下附征事二则《出自《文昌化书》》
【原文】帝君曰,予既离恶道(遇佛之后),受形于赵国,为张禹之子,名勋。长为清河令,宽明自任,人不忍欺。待吏如僚友,视民如家人。吏有失谬者,正定之。驰慢者,勉励之。鲁莽者,教诲之。诡诈者,诘难之。争财贿者,以义平之。争礼法者,以情谕之。为贼者,使偿其赀。伤人者,使庭拜其敌。初情可悯者,犹宥之。本心可恕者,犹出之。必词穷心尽而后付之于法。若夫失出之罚,容恶之镑,予所不辞。为政五年,而雨旸以时,蝗疫不作,小民之祷颂兴焉。[按]汉世良吏多矣,有如帝君之视民如伤,慈祥恻怛者乎。乃考之史鉴,但见曲诋张禹,而后人之善政无闻。然则史鉴,果可尽信乎哉。
【译白】帝君说:“我遇佛之后,既已出离恶道,转世为人,投生于赵国,为张禹之子,名勋。长大后为清河县令。为官一向宽仁大度,光明磊落,不忍欺人。待下属官吏如同僚朋友,视百姓如同家人。官吏们偶有过失,我就及时纠正;有懈怠轻忽的,我就劝勉鼓励;鲁莽行事的,我就耐心教诲;狡诈阴险的,我就查究驳斥。计较俸禄不公平的,我就用道义劝化。争论典章制度不公正的,我就以情理晓谕。做贼的,我就使其偿还钱财;打伤人的,我就让他登门赔礼道歉;初犯情有可原的,我就宽免。若不是出自本心还可饶恕的,就尽量释放。遇到词穷心尽无话可说而仍不思悔改的,我才不得不付之以法。至于审理案件,我往往重罪轻判或应判刑而不判刑,有人谤议我宽容罪犯,我对此从不辩驳。为官五年,阴晴适时,风调雨顺,蝗灾瘟疫不起,百姓祷天谢地称颂我的政绩。”[按]汉朝虽有很多好官,却没有能比得上帝君这样关心民众疾苦、慈祥恳切的。查考有关历史书籍,只见有诋毁张禹的,而其后人张勋之善政却无有记载。然史书岂可全信?
摘自安士全书《文昌帝君阴骘文》广义节录:清河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