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宗,我国释教宗派之一,由僧一行开创。包括真言宗、金刚顶宗、毗卢遮那宗、隐秘乘、金刚乘等宗派。释教密宗归纳了各国家区域密宗的传承。密宗起先是有融合了我国道教内容的印度密教,八世纪时印度密教,由善无畏上师、金刚智上师、不空法师等宗派祖师传入我国,并传唐僧一行。僧一行从此修习教授构成密宗,被称为密宗首领,并著有《大日经》。此宗派依《大日经》、《金刚顶经》等建立三密瑜伽,事理观行,修无上本尊秘法。释教密宗的由来及其特征
一、密宗的由来有人说印度是国际哲学的最早发源地之一。确实如此,释迦牟尼作为一名国际公认的古代哲学家,早在公元前六世纪就诞生于印度,并出色地创建了富于艰深哲理性的印度释教,为后人留下了一份丰厚的文化遗产。如今大家又将释教划归为国际三大宗教之一,这能够说是后人迄今仍然崇尚释迦牟尼思想的一个首要象征。从前史开展的视点看,印度释教大致经过了四个不一样的前史期间,即初始释教期间、部派释教期间、大乘释教期间和密宗释教期间。初始释教,也即是前期释教,这一期间大概从释迦牟尼创建释教至佛祖释迦牟尼圆寂后一百年摆布,是释教的开端传达期间。部派释教期间,大概从公元前370年至公元后150年。这一期间是释教派系构成和开展的期间。
大乘释教期间,大概从公元一世纪中叶至七世纪。大乘释教在其开展进程中又可分为三个不一样期间,即前期大乘(约一世纪中叶至五世纪)、中期大乘(约五世纪至六世纪)、后期大乘(约六世纪至七世纪)。密宗则是印度后期释教的一大特征。密宗,又称密教,如今又有很多通常的通称,比方怛特罗释教隐秘释教金刚乘持明乘密乘果乘等。释教密宗的鼓起和开展与其时印度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上的改变有着亲近的联络。公元七世纪中叶今后,印度教融合其时印度的各种学说(包含释教)而复鼓起来,这对释教来说是一个有力的竞争者。而其时的大乘释教不只局限于经院哲学的规划之内,并且更以思辩烦琐的学风,正在脱离广阔大众。
为此,大乘释教为了习惯新的局势和然后挽回自个的颓势,而活跃接近印度教或婆罗门教,从他们那里开端承受从前极力批评的东西,如禳灾、祈福和密咒等观念,并对此进行合理化或释教化,终究构成相对独立的密教系统。能够说密教是释教与印度教联系的产物。从密教的全部开展前史来看,密教可分为两个开展期间,即前期杂密期间和后期密教期间。
A、前期杂密大乘释教毕竟变成密教,能够说是出人意料,也能够以为有其源远流长的前史背景。所谓出人意料,是由于在释迦牟尼年代,释教极力对立神权,贬低斥责奥秘,否定方术,全部咒语均为抛弃之言语。可见,佛祖不发起方术、密咒等植根于民间的观念或信奉。其前史渊源,如在《长阿含经》卷十四二十梵动经有载:如馀沙门婆罗门,食他信施,行遮道法,邪命自活。呼唤鬼神,或复驱遣,各种祈祷,很多方道,恐热于人,能聚能散,能苦能乐或为人咒病,或诵恶咒,或诵善咒或咒水火,或为鬼咒,或诵刹利咒,或诵象咒、或支节咒,或安宅符咒,或火烧、鼠吃、能为解咒,或诵知生死书,或诵梦书,或相手面,或诵天文书,或诵切音书,沙门瞿昙无如此事。
在《中阿含经》卷四十七多界经中记载:或有沙门梵志,或持一句咒、二句、三句、四句、多句、百千句咒,令脱我苦;是求苦、习苦、趣苦;苦尽者,终无是处。在部派释教的四分律卷二十七、十诵律卷四十六等,即有佛陀听许持善咒治疗宿食不用、毒蛇、齿痛、腹痛等记载。佛陀在《长阿含经》卷十二大会经中,为了降伏诸天,结了数咒。佛陀在《杂阿含经》卷九二五二经,也向舍利说了毒蛇护身咒(注:拜见《印度释教史》圣言法师编述,223页)。可见,密咒及其运用早在初始释教的经典中就已出现。不过,密咒最早仍是发源于婆罗门教,释迦牟尼在世时尽量制止密咒在释教学说中出现,后来参与释教的外道人数渐多,他们惯用咒语看病。至部派释教时,如法藏部,推重目犍连,盛说鬼神,咒法渐行。就通常而言,释教密宗的思想萌发见于《阿含经》。
以为唱诵巴利文《律藏》和《长阿合经大会经》等中某些简略经文,依此积德行善就可除灾招福,此为明咒信奉。这种方式的密教叫杂密。还有以特定的文字、句子为特征,冥想与此有关的深刻含义,以期到达精力共同的陀罗尼。这些明咒、陀罗尼被称作真言(注:拜见《印度中国日本三国释教史略》4950页,中国释教协会经文印赠处世哲学994年出书)。这些即是开端的杂密。根据密教自个的说法,密教是由大日如来(摩诃毗卢遮那)教授给金刚萨埵(又名金刚手、持金刚)。
金刚萨埵是大日如来的内眷属,是诸执金刚的上首,处于金刚法界宫,亲蒙大日如来的教敕而结诵传持密乘,变成付授密法的第二祖。释迦牟尼圆寂后八百余年,龙树菩萨出生,开南天铁塔而亲身向金刚萨埵面授密乘,为第三祖(注:拜见《印度释教史》227页,圣严法师编述)。又如日本传统说金刚乘的教义照佛陀的吩咐被金刚萨埵贮在南印度的一座窣堵波下面,直到大家能够了解的时分,刚才面世。后来龙树开了这座宝塔,承受了金刚萨埵的灌顶,然后传达这种教义。
(注:[英]渥德尔著《印度释教史》453页,王世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7年出书)。这些传说性的记载很可能是后来密教专家附会的。但值得注意的是,密教的萌发早在初始释教期间就已存在,仅仅没有得到开展罢了。至部派释教期间,密教现已积累了很多素材;到大乘释教期间,密教现已有了有些理论性的东西。正如多罗那他在他的《印度释教史》中所说:在僧护年代,事部和行部二类,显然已盛行约有二百年了,但是,瑜伽与无上瑜伽二类,此时没有出现,直到后来波罗王朝时,始见宏传。至此,密教的传承系统还很含糊,也比照凌乱。既没有出现威望的密教作品,也没有构成完好的传承准则。因而,公元七世纪中叶曾经出现的零散密教都可归入前期杂密的领域。
B、后期密教中世纪,随着印度社会的不断开展及其杂乱变迁,释教徒们加大适应社会改变的力度。这首要表如今他们所信奉的释教的改变上,释教徒尽心竭力将后期大乘释教逐步向密教化方向开展。在这场大变革运动中,印度的几座闻名释教寺院,发挥了巨大效果。比方,坐落印度王台城北面仅有几公里处的那烂陀寺,则是聚集其时各派学僧的宗教文化研讨基地。
正如前期中观派大师,格外是龙树被揣度曾在那里作业,陈那在那里教授他的新理论,尔后那烂陀寺一直是知识论研讨的首要基地肠。几位笈多朝皇帝供经费,而在八至十二世纪统治摩羯陀和东北印度的波罗朝皇帝们的资助之下,它到达最大规划。中国朝拜者留传给咱们关于它的逐日日子的一些详细描绘,他们的叙说,例如好几千比丘和学生寓居该寺,每日举办快到百来人次的讲演,还有学生入学注册的详细准则,出现出从现存雄伟遗址得到的高度安排的形象。印度和西藏的传统记载有它的图书馆占满三座多层大厦。
(注:[英]渥德尔著《印度释教史》433页)。一旦密教得到那烂陀寺的承受或支撑,其影响就可想而知:极端深远广阔。公元七世纪初,那烂陀就开端注重密教中的陀罗尼,并编纂了密教底子典籍《持明咒藏》,还构成了设置坛城的礼仪,坛城中巳出现供奉的神。阐明后期大乘释教,由于烦琐的理论,不为大众所承受,为了争夺广阔大众信徒,决然选用了特长奥秘典礼的印度教的宗教礼仪。从此那烂陀寺便变成开展密教的首要基地之一。正如密教的传承系统很难判断清楚,传承基地是七世纪后半叶的那烂陀寺(注:圣严法师编述,《印度释教史》174页)。
至于那烂陀寺的创建年代,如今有争议,但住持那烂陀寺的名德,史料中有零散记载,除了龙树菩萨在该寺落发为僧外,是由德慧或护法开端的。今后,那烂陀寺的住持相继由护月、坚慧、光友、胜友、智月、戒贤、智光、月称、寂护等诸大论师担任。这些闻论理学僧为密教的鼓起和开展,作出过不一样程度的奉献。正如中观派建立今后,即与密教发作了关系,例如宏化于南印的佛护、清辨,转入密乘,中印的月称、智藏、寂护、静命、莲华戒,无不学密。密教昂首,空有二系的大乘专家,终被消融于年代思潮之中。
(注:圣严法师编述,《印度释教史》174页)。格外是寂护、莲华戒、摆脱军、师子贤和觉吉利等在清辨的中观自续派中参与了瑜伽行学说,然后创建和开展了瑜伽中观自续派学说,这一学说富于释教及外道在哲学方面的各种思想,其办法方式也很自在生动。这即是后期大乘释教逐步密教化的一个首要象征。波罗王朝第四代达摩波罗王(766829年),对释教倍加推重,嫌其时的那烂陀寺规划不行庞大,又在恒河南岸的小山上,创建了一座新寺院。这即是以王的一尊号命名的毗俱罗摩尸罗寺(通常称超行寺或超戒寺或超岩寺),其规划逾越那烂陀寺。
超戒寺的基地是一个大菩提佛殿,四周围绕着一百零八座小寺院,其间一半归于密教的内道有些(密教也分层次,有内有外,高级的归于基地有些的叫内道),另一半归于密教的外道有些和显教。寺的墙面,绘着掌管该寺的闻论理学老的画像。住寺专家,经常有一百零八人,执事有一百一拾四人。在该寺学习结业,成果优秀者,国王颁发班智达(大专家)的学位,有重大成果者又称为守门师(注:详见吕澄著《印度梵学源流略讲》221222页。上海人民出书社1979年出书)。
因而,超戒寺变成以密教为基地的闻名寺院,很多出色密教学僧都出于该寺。比方,九世纪今后,超戒寺的首要密教论师相继有薰必黑鲁伽、佛陀密、不贰金刚、阿底峡、宝寂、般若伽罗摩提、黑天察迦林,等等。其间阿底峡于公元十一世纪进藏,致力于佛经的藏译作业,一起宣讲原有密教以外的《时轮经》,为密教的传达付出了很多精力。能够必定,超戒寺在密教的全部开展进程中,起到了强有力的后盾效果。因而,后来超戒寺的溃散,也象征着全部印度释教的消亡。正如超戒寺到十三世纪初(1203年),才为回教在印度的统治者所焚毁,跟着印度的释教也就消灭了。(注:详见吕澄著《印度梵学源流略讲》221222页。上海人民出书社1979年出书)。
别的,还有很多为密教的传达、开展,作出成果的释教寺院,在此不一介绍。总归,以那烂陀寺、超戒寺为基地的诸多印度释教寺院,为密教的顺利开展起到了保证效果。密教的理论系统,也是逐步构成的。公元七世纪后半叶摆布,才发作了对前面密教学说进行系统结集的理论作品,即《大日经》,紧接着又出现了另一部密教理论作品,即《金刚顶经》。
《大日经》,又称《大毗卢遮那经》。其大日两字,意为大光亮,是佛陀相状之一,有时了解为巨大的太阳。传说《大日经》是由大日如来,即大毗卢遮那佛所讲。佛经中有这么的说法:密教与显教相对,是大乘释教的区分。显教是如来应化身(释迦牟尼)的逗 机便利说法,密教是如来报身(大日如来)自受用报身所说内证自觉圣智之法,及大普贤金刚萨埵他受用报身之智,现生遇到曼荼罗阿阇黎,甚至灌顶受金刚之名号,由此而得甚深不思议法,逾越二乘圣者及十地菩萨,即身成佛。
阐明《大日经》是由大日如来所说有其甚深理论根据,并且《大日经》作为密教理论经典,是最高大法。一起又是顿悟法,也是易行道。值得一提的是,密教兼有求生西方净土及印度教之与梵天合一的两层长处,在进程上是速成法,在意图上是终究法。这一思想的构成,即是《大日经》的结集。因而,从某种程度上能够讲,由《大日经》而完成了密教理论的构成,然后唱起即身成佛的引人入胜的美好之歌。
《大日经》的基地思想是即事而真,实际上这一思想源于《华严经》的事事无碍,并参照了梵我共同的印度教的基地思想,然后提出即身成佛的教理。由于《大日经》源于《华严经》思想,还格外注重菩提心,以为经过如实地了至交心,并在自心中求得全部智便可到达菩提。它宣讲大日如来为摄化众生,借助真言和曼陀罗,显现出很多佛身。这种在观念上与大乘释教相对立的思想,便变成密教理论的根底。
就详细而言,在《大日经》中,佛祖释迦牟尼已成摩诃(大)毗卢遮那佛,他的随侍有普贤菩萨、持金刚和金刚波尼,以及别的金刚手们。全部世界好像被太阳照亮了。全部有情众生要在自个的思想(心)中找到正觉,究极而言自个的心是清净的。其修习者应当经过他的禅定变成毗卢遮那佛。他用曼陀罗(典礼坛场,或奥秘的图案或画像)认清他心,曼陀罗也即是佛陀的心;应当在他自个的心,在他的菩提心(正觉心)中找到佛陀(正觉)。
这种感通的办法包含朗读真言、参与典礼,如,观看曼陀罗(包含典礼举办场所的全部安置,像吠陀典礼和此类在露天举办的典礼,甚至还有一次护摩献祭燃烧贡品的火祭,火祭象征在智慧之火中烧掉爱欲和妄念);手结密印(印相、契印手指所指象征符号);还有瑜伽(经过典礼和禅定到达心创意通的调和与共同)。第一步应举办的是弟子的灌顶典礼,首要有必要仔细挑选纯真、克己、诚实、忠于教师等等,并且乐意为学习佛法而牺牲生命的弟子,然后能够举办首要典礼,以及献花等。
但是,这种有形的典礼据称是开端的基本练习,使曼陀罗关于众生变成可见的(如是招引他们到曼陀罗)。实在的最高的曼陀罗只发作在弟子心中,他在开端练习今后要幻想自个身体里边的曼陀罗,终究只在自个心里(注:拜见[英]温德尔著《印度释教史》452页)。禅定功夫和诵持密咒,是密教法门的首要构成有些。格外禅定在密教中变成一种办法或路径,只要在禅定中亲眼见到如来,经过如来的力气才干到达终究涅槃地。总归,《大日经》是密教密法的大集部中较早出现的首要经典。
《金刚顶经》,全称《金刚顶全部如来实在摄大乘现证大教王经》,也称《摄大乘现证经》或《大教王经》或《金刚顶瑜伽实在大教工经》,是继《大日经》后出现的又一密教首要经典,中国唐代由不空金刚译师(705774年)译成汉文,共三卷。据此,能够判定,《金刚顶经》发作的年代最迟也不会晚于八世纪中叶。有人提出即便供认《全部如来金刚三业最上隐秘大教工经》、《大毗卢遮那经》、《全部如来实在摄持经》和《金刚顶经》早于八世纪,咱们也还能够说,别的三部首要密宗经典《满意轮总持经》、《金刚怖畏经》和《文殊师利底子仪轨经》,也可揣度大概在八世纪。(注:握德尔著《印度释教史》454页)。
将《金刚顶经》发作的年代,推到八世纪曾经也彻底能够,但其上限只能在七世纪后半叶摆布。其切当年代有待进一步讨论。从其前史渊源讲,《金刚顶经》归于瑜伽行派系统,是以心识说为基地思想而开展起来的,但其间富含浓厚的大乐思想。如以上已介绍过的《大日经》内容,作为行动法门,它包含一个灌顶典礼和参禅姿势,以及密印和曼陀罗的祭仪,这全部即是为了引导学习者体认与大日如来的同一性。而《金刚顶经》则是一部瑜伽密典,其祭仪与行动从归于禅定,换句话说,其学习者被引导到逾越祭仪的表面方式的层次,尽管这时还细述曼陀罗的制造进程,但学习者现已到达某种内涵的体证(瑜伽)。
瑜伽(Yoga),在梵文中是由马和车轭联系之义的语根 Yoj而来,意译为相应,此语最早出现于梨俱吠陀中,后来沿用到奥义书年代,它的含义是,依于调息等的观行法。观梵我一如之理,以合于梵而与梵相结,到了释教中,选用此法,依于止及观之观行,与正理合一相应的神态,便称为瑜伽。但是,密教中的瑜伽法,则受了瑜伽外道波昙耆梨所著《瑜伽经》的影响,以为瑜伽即可达成出生间的全部意图,也即是说,经过瑜伽法的内证经历,即可到达佛的境地而称即身成佛。
密教对瑜伽赋予很高的特性。因而,从密教的修炼次序来讲,《金刚顶经》在内容上比《大日经》更深邃、更全部一些。正如《大日经》的系统被称作右道密教或真言乘,其曼陀罗被称为胎藏界曼陀罗。与此相对应,把《金刚顶经》系统称为左道密教或金刚乘,其曼荼罗被称为金刚界曼荼罗。这两经系统的密教叫纯密,它经过曼荼罗的安排,把印度的俗信共同于释教的基地部位。二者中,真言乘是理论性的,由于短少实习的一面,所以没有振鼓起来。
到人世纪,印度密教大师因陀罗菩提今后,仅剩金刚乘盛行。( 注:[英]渥德尔著《印度释教史》454455页)。由于密教的盛行,大乘释教附归于密教。这么,密教则把大乘释教看作开端期间,被称为经言乘或波罗蜜多乘,而密教自身则是高级期间,名为真言乘或金刚乘。除了上述《大日经》和《金刚顶经》外,还有很多相继面世的密教首要经典。比方《爱欲夜摩利经》(费卢波所持,约公元750年)、《大悲空智金刚王经》(即全部如来实在摄持经,八世纪后半期,它的摘要连同两部小经《拘卢拘利仪轨经》和《阿罗利经》为觉比黑鲁伽所持,它的全书为堪巴拉和沙路卢诃所持)、《佛钵经》(公元800年摆布为师子贤弟子沙罗诃所持,但是好像有两个沙罗诃;咱们回想师子贤另一个闻名弟子佛智,被以为写过关于金刚乘的作品,所以波罗蜜多派和金刚乘的混合倾向是在此期间开端的)、《摩诃摩耶经》(义译大幻经,约公元800年,为堪巴拉和沙路卢诃一起人库库利所持)、《讫瑟刹夜摩利经》(为鸟底衍那的游戏金刚所持,他好像也归于这一批法师们的同期间人)、《合十经》(或四修女合十经)、《顶严经》(或大密印顶严经,九世纪初,这两部经为讫瑟吒沙利耶或讫瑟吒般提多所取得,两个或更多这个姓名的作家的第一个)、《瑜伽女修行无碍经》(卢夷波陀所持,十一世纪)、《金刚殒灭经》(深妙金刚所持,十一世纪初)、《时轮经》(庇多所获,公元1040年摆布)(注:详见[英]渥德尔著《印度释教史》454455页)。
其间值得格外指出的是《时轮经》,这部经典是继《大日经》和《金刚顶经》今后发作的密教首要经典。从藏传释教的视点讲,《时轮经》比前两部经典愈加首要。从时刻上看,《时轮经》正如上述迟至1040年才取得或面世,所以在印度盛行的时刻比照短,对此经的注疏也相对较少,据史料记载,只要四家对《时轮经》作过注疏,即妙吉称、陀利伽和护无畏,以及无名氏的《无垢光注》。后来阿底峡尊者入藏,他在西藏宣讲《时轮经》,使《时轮经》终究在西藏得以撒播,并发扬光大,做出了必定的奉献。从内容构造看,《时轮经》归于阿提瑜伽系统,是一部包含无上瑜伽在内的密教最高大法。
据考证,《时轮经》很可能是阿提瑜伽现存唯一的首要作品,经中提出的有些禅定准则类似于瑜伽女系统,由于其修习者在他的身体里边看到全世界,有一个增加的特征,时刻相等地以呼吸进程的方式潜藏在身体里边,对如此了解的时刻的禅定思想发作了这个新法门的名物时轮乘。《时轮经》比其它密教经典愈加着重神经系统作为瑜伽根底的理论,尽管这也在《大悲空智金刚王经》、《宝箧经》中和它处出现过大体概括。没有身体,成果最高美好是不可能的,这一陈说是以身体的成果为根底,与《大悲空智金刚王经》是相类似的。如今的意图是与无所不包的佛陀的时轮相联系。这里也着重无差别性,但这彻底不是新的。不过有些新的着重点,格外与禅定比照的瑜伽(此指身体训练),将时刻和空间的世界带进共同的系统(注:详见[英]渥德尔著《印度释教史》466470页)。
这里首要阐明晰《时轮经》与其它密教经典之间的相似处和不一样点,然后着重了《时轮经》的杰出特征。关于《时轮经》,已故闻名梵学家吕澄先生也曾作过研讨,他指出:密教开展到终究,还有所谓时轮乘。他们格外崇拜的是本初佛,以为释迦牟尼之上还有开端的佛,是那个开端佛发作全部的。一起,他们还对人的生理作了很多研讨,发起用瑜伽的办法来操控身体内部的所谓有生命的风(相对外部自然界的风说的),就能够使人的生命不受时刻流通的影响,而得长命,以致于面貌一新,变人身为佛身。(注:吕澄著《印度梵学源流》252253页)。
实际上,《时轮经》是一部胪陈密教共同的修行仪轨的既奥秘又杂乱的甚深秘奥经典,有待专门深化地研讨。根据藏传释教的传承,密教可分为四部:事部、行部、瑜伽部、无上瑜伽部。现列表如下:以上列表不必定非常精确。仅仅为了弄清楚各种分类法的相互关系,以便有利于把握密教这个庞然大物的实在概貌。别的,密教最注重法统的师承,传受密法,有必要有金刚上师(隐秘阿阖梨)的灌顶。修持密法的仪轨,还须请金刚上师的加持。由于金刚上师是师师相承的大日如来的代表,也有必要是修法有了成果的瑜伽行者。
密教是心法,不一样显教可借语文而秉承,密教有必要师弟隐秘授受。这一观念在婆罗门教的梵书至奥义书年代,已很风行。在密教仪轨中,将很多印度教的神,吸收到曼陀罗中,并根据自个的信奉特征,对包含佛、菩萨在内的诸神形象作了严厉规则。这么,诸神形象包含其姿势面相等等,虽出现各种各样、千姿百态的表面,但本质不变。总归,密教很注重修行实习,仪轨杂乱、繁琐、对设坛、供养、诵咒、灌顶(入教法典礼)等皆有严厉规则,由阿阖梨(导师)隐秘教授。他们以为:众生如果依法修三密加持,即手结印契(特定的手势)、口诵真言(咒语)、心观佛尊,就能使身、口、意三业清净,与佛的身、口、意相应,即身成佛。(注:《东方释教文化》50页,罗照辉、江亦丽著,山西人民出书社1986年版)。
所以,对广阔信教大众来说,密教具有很强的招引力。但是,到了十一二世纪,印度波罗王朝晚期及斯那王朝年代,伊斯兰教戎行愈加深化,释教的终究据点之东印一隅,也被一扫而空。所以,密教的大师们四处逃脱,其间很多经克什米尔进入西藏流亡,有些则逃至尼泊尔一带。其时,那烂陀寺也仅剩七十余人,不久,王室又改信伊斯兰教,未能逃出的释教徒,只好改信伊斯兰教或并入印度教。公元十三世纪初,伊斯兰教戎行把印度仅存的超戒寺焚毁,以此为象征,印度密教甚至全部释教在印度本上便宣告绝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