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的设计从来就不是让你这一生变得更美好。讲得更清楚一点就是:“增长这一生的美好”不是佛法的目的。佛法设计出来目的是要“摧毁、破坏”你对这这一生的执着。用英文的谚语说:“抽掉你脚下的红地毯——让你摔倒出丑”,这个是佛法的目的。
按照文殊师利菩萨曾经给萨迦派的创始者,也就是萨迦五祖的第一位“萨千·贡嘎·宁波”的一个教授说到的:如果你是专注“这一生的美、这一生的荣耀、这一生的成功、这一生的安适”这种人的话,你根本就不是一个佛教徒。
但这样讲很难让人信服的。因为我们就是被“设置”成“爱上这一生”这样的,我们也被洗脑了:偏执地认为“这一生对我们是非常重要的。”
所有围绕我们的东西都让我们困在这一生里,然后很在乎这一生、很执着这一生。
但是,有的时候,我们会被这种持续不断、毫无意义的所谓“这一生”的生活,搞得筋疲力尽,非常的不舒服。对于这类人来说,佛法就像“耳朵听到音乐”一样,那这类人就是有希望、同时也有潜力来开始修行佛法的。
像刚开始讲的一样,我们看的这本书《普贤上师言教》是巴珠仁波切的大作,是大圆满前行的一个教授。
相信在座很多人都听过很多次,说:“大圆满”是最快的、最迅速的、最容易的一个修道。
这样讲实际上是真的,并不是像一般夸张的广告一样,这样讲是真的。
说“‘大圆满’道,是最快、最迅速、最容易的”,这样的讲法其实还远远不够宣传“大圆满”,“大圆满”还远不止这些。
但是,“大圆满”的这种简单或单纯,实际上也反而容易会变成捆绑我们的绳子,或让我们脱离正道。对于大圆满的这种简单,我们只能够欣赏到某一个程度。
在这里举个例子:假如你修法,你觉得这个法本60页,实在是太长了。你心里会说:“接受这个或那个灌顶之后,我天天要修这些60页的仪轨,这太长了”。
还有些修法,一定要求你“顶礼多少次,要去闭关,或这个那个的”这种东西让人听起来好像已经没有勇气去做了。所以一个人听到前面说的这么多的修行——又是法本很长,又是顶礼多少次,又是闭关,又是这个那个等等的。
但突然听到一个“你不用念诵”、“也不用观想”、“顶礼也不必”、“也不需要做各种呼吸的训练”,不用做前面种种的工作——只要在那里就好了,听到这样的话,你会觉得真的蛮轻快的。
但是你要知道,你当时觉得的轻快感,并不是一个真正能鼓舞你的东西——这其实是表示你的“究竟的懒惰”终于要开花了。
因为你不想真的修行,不想付出时间和力气,所以你只不过喜欢这种:“你什么都不做,你就会得到一切你想要得到的”这种概念;你只不过喜欢这样的概念罢了。
在巴珠仁波切其他的著作里面,他提到说,所谓的大圆满有两种,一种是“大圆满道”,一种是“大圆满行人”。他说如果你说的是“大圆满道”: “对,‘大圆满道’的确是简单,‘大圆满道’的确是美妙,‘大圆满道’的确是只要你想到它,就会觉得非常非常的舒服。”
这有点就像我们说到的“药”:一瓶药的功效可能真的是非常好,但是你把它放在橱柜里面,生了病也不去吃它,那么这瓶药就一点用也没有,
所以大圆满道和大圆满行人,这两者其实不应该分开:一个人对大圆满生起很短暂的倍受鼓舞的感觉;但这种短暂的感觉并不会把人变成“大圆满修行人”。
很多很多“所谓的大圆满的修行者”,这种“所谓的大圆满修行者”既不修加行,也不修“修心”的方便法门,他们是全世界最糟的修行者。
这些人是最骄慢的人,因为他们听过“大圆满道”,但是“大圆满道”没有“沉浸”到他们的心中,只“漂浮”在他们的嘴里。 所以这种人,永远都只会懂得像“纽西隆多”的老师那样:对别人讲“不要担心”之类的话。
但是,这种永远只会跟别人说“不要担心”之类的“大圆满修行者”,永远都会让仁波切他担心——而且你只要找到让这些人“担心的东西”,他们会“担心得一塌糊涂”。
这些人充满了骄慢,非常非常的骄慢,这些人基本上就像我们以前说的——脚底上的那种“老茧”。
这种人,在藏文里面有一个专门的字“窃得”,形容他非常的僵硬。中文《普贤上师言教》把这个字翻成“佛油子”,用的是比较早期的话。
一个人是不是真正很好的“大圆满行者”,其实这很容易就可以检视出来:你某一天你故意的把他弄得没办法吃午餐;或者在他面前用力捏一下他太太的屁股。你找一些这种事做一下,这个所谓的“大圆满行者”——你在他面前捏了他太太的屁股,他就会完完全全的失控,没有办法接受这种状况。
从这些事情上,你就可以知道,“大圆满道”和这些“所谓大圆满的行人”,其实有很大的距离。 就是为了这些理由,所以修心是非常重要的。
当我们听到“大圆满”教授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受到很大的鼓舞,觉得自己成佛是非常有希望的,这种感觉非常重要——就好像是“点燃对修行的热情”的打火机一样。
还有,当你坐在或站在一个“大圆满的大师”面前,感觉也是非常好。
但是这些感觉都是非常的短暂、暂时性的。因为,所谓好的“大圆满”、好的上师,不是“携带式”、“系带式”的,当你走到某个时刻感觉不好,可以拿出来鼓励自己一下。好的大圆满老师不是这种人。
就算所谓你认为的“大圆满”好的上师,是那种“携带式”“系带式”的,你可以把他打包好,放在自己的包包里,任何地方都带着,当你需要修道的“热情”’、需要“希望”、需要“鼓舞”的时候,可以很方便地把上师像“打火机”一样从包包里拿出来。
但即或是这种情形,这个所谓的大圆满上师也会在未来的几个月或几年之内,还是让你觉得“烦得要死”。
所以“修心”:是最基础的东西,是需要我们不断重温的最最基本的原则。关于这一点,是仁波切在美国的时候,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教他的。
仁波切说,自己用电脑这些高科技东西是很不灵光的。有一次,仁波切在美国到了一家苹果的专卖店;然后店里找了一个可以做他女儿的十七岁女孩,来教仁波切怎么用电脑。但她指导的时候讲话讲的很快,仁波切完完全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不过,这个女孩有一点做得非常好,当你有疑惑,她会不断地告诉你:“好,我们现在回来想一想这个东西的原则,这个东西的原则是这样这样这样……”
同样的,在修道上,事情也是这样的:“大圆满”、“大手印”的确是非常好的修行,但是,即或是最好的修行人,也要不断地回去重新思考这些东西最基本、最基础的原则。
讲到这里,也许大家听得比较迷惑,但是有这样子的说法:如果一个人在修行的早期,或在修行的整个过程之中,非常专注、投入很大的力气去修心的话——这样的人、这样的菩萨,在未来他的菩萨事业中会利益到更多的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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