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承认有神通的现实,凡夫可得五通,出生的圣人有六通,佛有三明六通。
所谓五通:一、能知过去世叫宿命通;二、能知未来世及如今的远处和细微处叫天眼通;三、能知别人的心念活动,叫做他心通;四、能用耳朵听无远弗届的声响叫天耳通;五、能飞翔安闲,有无改动,来无踪、去无影,瞬息千里,取物如探囊等,这叫做神足通。此因为功力的深浅,使得所达规模的巨细和坚持时刻的长短有所不同,是归于有为、有漏、有固执的,跟解脱道无关,当然,也不是菩萨道,所以圣人有必要另得漏尽通。
所谓漏尽,即去我执而证涅槃,小乘即是阿罗汉,大乘是初地乃至七地以上的菩萨。唯有佛得三明,即六通当中的天眼、宿命、漏尽的三通称为明,那是因为唯有佛的神通力,是完全、终究、满意、无碍,是度众生的便利,不是异能异术的体现。一般外道得到了一些神鬼的感应,能派遣鬼神或被鬼神所派遣,就认为得到了三明六通,是十分天真和风险的事。
神通有必定的修法,有的是以习定而发通,有的是以持咒而发通。修定得通,首先是注意力会集,心力增强,用心念把自个身体的官能接通世界的磁力和电波,再关于波长的选择性和接纳力的练习、交流抵达某一种程度,天然发生神通的功用。这都是在物质规模以内,没有物质的条件,神通无法体现,也无从练习。故以根底的道理而言,唯物论者也能练成神通。
关于用咒力达到神通的意图,则是以特定的某一种或几种咒语来感通鬼神或派遣鬼神,被鬼神所奴役或奴役鬼神。咒的力气,咱们在另一篇中已介绍,是代表特定鬼神的符号和威力,所以,有感应特定鬼神的效果。
这两种对比,前者如定力退失,则通力也退失;后者如鬼神远离或犯了忌讳,通力也会退失。鬼神的力气,可以用两种方法来体现:一是载附于人的神经官能而呈现;一种是从耳根的耳语得到音讯。附载式的神通和传话式的神通,实践归于感应的规模,还没有抵达神通的程度;但是附载式的感应,很容易被认为是他们自个修成的神通,因为不自觉有鬼神附体的感触。
因为神通不能违反因果,不能改动既成的现实,只可以预先得到音讯或从远距离得到音讯,而做暂时的逃避和阻挠。神通也是天然现象之一,他不能跟天然的规则相违反。所以,好显神通的人,除了显异惑众以外,关于浊世的大局无补,关于紊乱的社会无益,关于徬徨的人心无助,反而沉迷于神通现象越深的人,脱离正常的日子越远。
因而,佛世年代,佛不许弟子乱用神通,阿罗汉的弟子们,也并不是都有神通。相反的,若用神通,虽能感染众生于一时,不能摄化众生于持久。并且,善用神通如比丘当中的大目犍连,比丘尼当中的莲花样,分别为罗汉、罗汉尼的神通榜首,成果,大目犍连死于鹿杖外道的乱棒,莲花样死于提婆达多的铁拳。故历代祖师从印度到我国,运用神通来传达佛教的不多,甚至可以说很少,这些人,假如在运用神通以后,大概会离开本地,或许舍报往生他界。假如常显神通而不收敛,必定遭致杀身之祸、枉死之灾和凶死之难;舍寿于非时,这都是因为违反因果,抵抗天然的成果。
如众人所知,西藏地处高原,崇山峻岭当中,潜修密行,苦修禅定,精练神通之士不少,其间有人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以飞剑杀人于千里以外;但是西藏的佛教史上,也有过几回的法难,也即是佛法遭受恶王的炸毁和消灭之时,神通即失效。
又据说台湾本岛,如今也有不少已得所谓三明六通的异能之士,但是台湾本岛,简直年年都有飓风、地震、水患,以及扰乱群众安定的黑社会流氓、无赖、强盗、土匪,那些具有神通的人士为何成为了无能无力而不问不闻?
可见得业力不可思议,共业和别业,该受的依然要受,迷信鬼神的神通救助,只要添加更多的困惑,丢失更多的产业,耗费更多的时刻和精力;所以怪力乱神是孔子所不语,识者所不取。在今天社会文明、常识遍及的年代,凡事应以正信的佛法,从事于才智的开发和努力,不该迷信所谓神通的奇观,因为,那实践上不过是鬼神现象的幻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