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无能为力的是对于命运的安排。命里一尺,难求一丈,中国的老俗话颇有道理。没有必要做无谓的抗争,老天爷早为你安排好了一切,该啥样就啥样了。
但命运不能妨碍我们的欢乐,不管命运如何,心态好了日子照样快活。
钱乃身外之物,撑不着饿不死就得,大不了他吃好的,我吃咸菜,一样管饱,无非是他穿好的,我穿差的,照样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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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棺盗尸的人,在这世上有个称呼,盗墓贼——
我叫吴小二,十八岁的我却不在高校,而是在一处无人知晓的地下古墓。
我们一行人顶着矿灯帽,走在漆黑的地下甬道,周围的风声像是死人的哀嚎。
尽管戴着看似结实的矿灯帽,但我还是觉得一股凉气擦过我的头皮,使我的头皮发麻。
看着长长的甬道,我不知道那甬道过后的世界将会是什么样子,就这样走着。
老人常告诉我,这世上不会有走不到的尽头,而我们的行话确实这世上不会有走不完的甬道。
果然,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堵墙,砌墙的石头和周边甬道的墙壁颜色明显深了许多,就连我这刚刚入行的毛头小子都知道,这墙是用来阻绝人的。
这样的设计在当时是防止盗墓贼进入的最好设计,可是现如今科技发达的世界里,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漆黑的甬道多出了活人的声音,我站在一边看着其他人从包里掏出零部件,在安装一个我叫不上名字的仪器,据说这是专门找人设计的盗洞仪器,几秒就可以做出一个洞。
和我一行人中,有一个人好像很懂,一直是他安排人怎么做。人多力量大,一个仪器没几分钟就被安完,接着矿灯的灯光,我看清了那仪器的模样。
一个三脚架支撑着地面,上面放置着表盘,表盘表面是玻璃做的,里刻都都是英文,我一个没上学的人来说,就是天文。
但还是看到那表盘前有一个兵乓球大的孔,对准着那堵封墓墙,我很好奇没有电没有发动机,这东西是怎么用的,就故意凑近去看。
因为我之前站在一边,围观只能站在后面,而围观的人个头都比我高点,没看清那人到底是怎么操作的。
只听到了仪器咯咯颤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对面的墙已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炸开,一人高一人宽的洞口出现在我的眼前。
其他人见到洞口打开,都是急忙的收拾东西进洞,但却没把那仪器带走,我身上没有背什么包,故意押尾走到了仪器边,发现仪器已经冒起了烟,应该是报废了。
时间宝贵,没容我仔细研究,就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让我赶紧跟上,为了倪补时间的损失,我只好跑步跟上。
穿过洞口时,我才发现原来这封墓墙还挺厚,估摸着得有成人手掌伸长那么厚了。
而封墓墙对面的世界,让我感觉来错了地方,竟然还是一条甬道,按照常理甬道穿过应该是到耳室了。怎么还是甬道这个问题在队伍里传开,大家都是副疑云密布的样子。
我在心里骂了十几遍当时设计墓的人,但我们之间还是有明白人,说着墓一定是个大肉墓,所谓的大肉墓在我们这里就是这墓很好,能捞不少钱的意思。
明白人又说一般墓造特殊的,就说明这墓主人地位显赫,穷人家哪里会造的出呢,除非是闲的蛋疼的。
大家都认为明白人说的很有道理,都对这个墓充满了向往,可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听说是个大肉墓,谁都不想耽搁下来,继续顺着甬道走着,这次的甬道和直前的甬道有了很大区别,但看建筑材料来说,银白的石砌比之前的青石砌得好多了。
看着整齐的排排银石,随着我们前进的步伐,上面竟然出现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
其他人都像是没看到一样继续走着,我也只好没有仔细去看,反正也看不懂。
这个甬道没有比直前的甬道长,感觉没走几步就来到了尽头,视野瞬时变大,一个巨大的房间出现在我们面前。
房间的高打宽阔超出了我的想象,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墓室,里面只停了一个黑色棺椁,而周边却是遍地的金色冥器。
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疯狂了,他们冲进墓室里,手捧着成堆金色冥器,个个都是副掉入金钱窟样子。
身为盗墓贼的我竟然没有被金钱所诱惑,这我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环视着四周,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中央的黑色棺椁。
灯光晃的厉害,我不得不眨眼,眨眼的瞬间我好像看到了棺椁动了下。
见到这一幕,我吓得差点摔倒,但揉揉眼睛再看,那棺椁没有一点动的迹象。
心境宽的我拍着胸脯安慰自己看错了,事实却再次打击了我,那棺椁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炸开,吓得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边的财物。
棺椁被打开,一个金色的棺材露出,大家都是互相看着,站在原地不敢动,这样僵持了许久那棺材也没有什么动静,这时有人出了口长气,棺材盖缓缓右扯,最后砸在地上。
只见一道黑气从里面吐出,也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不好,这墓脏,有家伙的都给我套出来!”
我的眼前却突然黑了,只听到其他人的惨叫声,自己吓得回头就跑,对于我这种不爱运动的人来说,竟然一口气竟然跑出了墓,上了我们之前从上面打得盗坑。
外面的世界一片漆黑,应该是在夜间,周围都是直直如天的古树。
这样疯狂的逃跑,我累得坐在盗坑边喘息着,一抹额头都是冷汗,这时一只沾满鲜血的手从坑里面伸出,体力消耗完的我根本站不起来,只好接着两手,蹭着地向后撤。
坑里传来一人哭哑的声音:“别动那个墓——”说完,那只血手迅速被什么东西拉回了墓里。
我吓得惊醒坐起,眼前的书桌衣柜,我知道自己又做了那个噩梦,从小我就做着这个噩梦,自己每次都到那句别动那个墓时吓醒。
擦干了额头的冷汗,我埋怨着自己是做了什么孽,好好的下墓干嘛。
“少爷,下来吃饭啦——”这时我家的老保姆喊我下楼。
回了句马上,我就整理洗漱,穿好衣服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因为我的家族是在北方的大家族,所以住的是洋房别墅,也因为我的父母常年不在家出去应酬的关系,他们给我找了个老保姆照顾我起居。
这是人生中最不重要的东西,他作他的达官贵人,我作我的贫民百姓,像小品里说的:最终的归宿不都是那个小匣子吗?
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只要合法,能干什么就干什么,口袋没钱不丢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千万别干。
破锅自有破锅盖,啥人自有啥人爱,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缺点。
夫妻相处就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仅要包容对方的缺点,还要善于发现对方身上的闪光点,这样的夫妻关系才能和谐长久。
人生在世,谁也走不出家庭这个圈圈,每个家庭成员都有自己独特的个性,难免也会有碰撞。
但几个不和谐的音符被巧妙的凑到一块,没准能奏出异常优美的乐章,那看你怎么欣赏了,反正演奏者是乐在其中。
患难时,读懂了人情冷暖;平淡中,体会到缘分善变。时间,会沉淀真挚的情感,想离开你的,不必强求,求回来的,也许是一个小人。
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真正交心的朋友,不用天天联系,却永远相互信任,相互支持。
孩子是上帝赐给你的一张存单,当然不是你的帐户,密码也未知,你就只管往里存,什么时候可以取出来享受,那得看它的主人了,别指望,就当奉献了。
父母是为我立账户的人,虽然他们没想要收回成本,但我们也应该加倍奉还,也许直到他们离我远去,都还是还不清呀。
世间之事,想开了,也就觉得轻松了,豁达了,开朗了,如果事事和人争,天天和人比,那不是纯粹和自己过不去,折磨自己吗?
同样的境遇,有的人佛置身天堂,有的人感觉如处地狱。人生犹如一丛玫瑰,没有绝对的美丑,鲜花与芒刺,就看我们关注的是什么。
心中充满阳光,温暖时时相伴,念念宽恕别人,和气自然相随。
人这一辈子,无非就是一个过程,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这一生只要自己觉得幸福才算是有价值,其他一切都没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