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佛教从古至今的几个代表人物介绍
在我国悠久的前史长河中,释教盛行,历代名僧很多,有以释教为主出名(译经、解说、取经、传法之类),也有以非释教为主出名(比方道佛结合、诗书画、科学、政治之类)。本博文统筹全面,按年代排序,以奉献性、知名影响性、特色性、唯一性来选取,如取经的除本博选取外还有鉴真等,禅宗传法的还有二祖慧可、三祖僧灿、四祖道信、五祖弘忍等,译经传法的还有真谛、义净、法藏等,以诗书画出名的还有贯休、佛印等,因博文篇幅有限,在此不再逐个累述,一家之言,仅供参考。
1国都名士,山林玄僧——支道林
【人物简介】
支遁(314-366年),字道林,世称支公,也称林公,别称支硎,本姓关。陈留(开封市)人,或说河东林虑(今河南林县)人。东晋高僧、梵学家、文学家。他初隐余杭山,25岁落发,曾居支硎山,后至建康(南京市)讲经,与谢安、王羲之等交游,好谈玄理。注《庄子·逍遥游》,见地独到。后于剡县(浙江省嵊县)沃洲小岭立寺行道,僧众百余。晋哀帝时应诏进京,居东安寺讲道,三年后回剡而卒。他通晓佛理,有诗文传世。据文献记载,《神骏图》画的是支遁爱马的故事。作《即色游玄论》,宣传“即色本空”思维,为般若学六我们之一。其他著作有《释即色本无义》等。
【生平事迹】
落发初入名士圈
支道林本姓关,河南人,年少随南渡的家人脱离祸乱横生的北方来到江南。因家中世代信佛,他又聪明灵透,所以很早就悟到非常之理。他曾隐居在余杭山中,研讨经书,数年之后,便卓著独拨,见地出众。二十五岁时,他剃发落发。
初入京城,刚一打进以谈玄说道为务的名士圈,他便很受王濛看重,评论道:“参悟玄理的功力,比王弼毫不逊色。”殷融常叹息,卫玠身后,论精力气韵,后世尚无人能比。一见支道林便叹道:“真如重见卫氏。”一时名士谢安、王洽、刘恢、殷浩、许恂、郗超、孙绰等都纷繁与他结交。在京多年,留下许多风流韵事。
融合神理名人叹服,开创玄佛结合
支道林为人大方,升座讲经,只标举大义,辞章文句就难免有所遗落,拘守经文者便讥讽他鄙陋无知,谢安却极力称赞:“林公说法,正如九方皋相马相同,只看其骏逸与否,而疏忽其毛色是黑是黄。”支道林与诸人谈学识,妙语如珠。
支道林虽是和尚,对《庄子》却精熟无比,《庄子·逍遥游》一向被认为难解,名士们研讨体会,总不能超出向秀、郭象的水平。这两人认为,万物各任其性,各当其分,无论是芸芸俗物仍是圣贤,是有待于外物仍是相反,都是逍遥。支道林以佛理来解说,便卓著独立。他的解说基于英其《即色论》,认为外物没有自性,虽然存在仍然是空,只是人生执着,外物才“有”。那么,只要对外物不起执着之心,顺应外物而又超然物外,“物物而不物于物”,悠然无待,畅游于无量放浪之境,才干求得至上的满意,才干叫做逍遥。此说别具一格,被称为“支理”。
投身剡山注经
很快他便投身剡山,他相中沃洲小岭,便派人去向竺法深买,竺法深也是名僧,答道:“想来就给,哪听说过巢父、许由买山而隐的呢?”非常慷慨。于是在那里立寺传道,聚集了百余名僧众又作了《座右铭》,勉励松懈者:“……茫茫三界,无边无尽地束缚世人,烦劳自外袭来,愚心在内萌动,理应殉身赴法如饥似渴,心怀悠远而遗忘疲惫。人生一世,细如朝露,……应平心静气,立志无为。……”数年后,支道林又到石城山,建栖光寺。他打坐山门,游心禅苑,吃野果,饮溪水,放浪心志于无生无灭的境界。又注《安般》、《四禅》等经。
后来,支道林曾来到山阴,解说《维摩诘经》。许恂为都讲,担任提问,支进行解说。支每解说一义,世人心满意足,认为许无可再问,等许一提问,世人又鼓掌欢呼,认为支无法讲通。如些往复,最终世人无不嗟叹二人言辞之美,但却对其佛理不大了然,我们都认为心照不宣,结果自己一说,反复三两次便乱了。
进驻东安寺讲经
晋哀帝(362—366)即位后,两次派使者请他到京,他便走出山林,重入富贵的都市,在缤纷的红尘中迎来送往。他住进东安寺,解说《道行波若》,朝野士庶无不叹服,认为法师在山中修炼多年,公然面目一新。
再回剡山,寿尽归林
一转眼三年过去,支道林又怀恋起清净的山溪与幽密的树林,他上书请回东山。皇帝许可。回到剡山,支道林便栖息林泽,在远离尘嚣前天然之中体悟、玩味生命。
然而他没能再一次回来尘世。他有同学法虔,精于妙理,炉火纯青,忽然死了。他听到消息,在林中垂头徘徊多日,叹道:“钟子期身后,伯牙便将琴摔掉,茫茫人海,知音难觅,推己求人,的确不假。法虔一去,我说话再无人赏识。哎,心中之情,郁结不散,我也要去了。”不久便病倒。他开端作《切悟章》,临死才成,一放着笔便咽了气。这一天是太和元年(366)四月四。
许多年今后,高士戴逵通过他的坟墓时,不由感叹道:“善言没有传远,坟间树木已合抱粗。但愿林公绵绵神理,不与寿数同时消尽!”他昂首,见树间一只鸟飞向林中。
【著作及成果】
擅长草书隶书,诗也写得不错。《广弘明集》录入他的古诗二十多首,其间有些也带著浓厚的老庄气味。支遁在内典之中,对《般若经》下的功夫最深。他在落发曾经,就曾研讨过《般若》。後来又经常争辩、讲诵《般若》。他所著的论文中可视为支遁般若义的代表作是《即色游玄论》。此论现已亡佚。
他又著有《释即色本无义》、《道行指归》(并见《出三藏记集》卷十二)。原书现已亡佚,但由书名推测,一定也是解说《般若》的著作。此处还有《圣不辩知论》、《辩三乘论》、《释蒙论》等,也都亡佚。他又曾就大小品《般若》之异同,加以研讨,作《大小品比照要钞》。但原书也不存在了。《出三藏记集》卷八还保存著这部书的序。
此外,他也曾注意过禅学,撰写过《安般经注》及《本起四禅序》。又曾致力於《本业经》,《出三藏记集》录入他的《本业略例》、《本业经注序》。又曾讲过《维摩诘经》和《首楞严经》。
他的集子《隋书·经籍志》著录八卷,加注说∶《梁十三卷》。《唐书·艺文志》作十卷。可是到了清初的《读书敏求记》和《述古堂书目》就都作两卷了,可见此书缺佚已久。
现存的清光绪年邵武徐氏刊本《支遁集》有两卷,附补遗一卷。
《支遁集》录入支遁各种形式的诗作(诗、铭、赞并序)共38首(上卷18首,下卷14首,补遗6首),为现存支遁著作中数量最多者。如果说《大小品比照要钞序》最能完好地反映支遁的梵学思维,那么其诗作便最能表现支遁的思维风格,这与魏晋玄风和支遁名僧名士的身份是相应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我国释教史上,支道林以“色即为空,色复异空”立论,创立了般若学说“六家七宗”中的即色宗。虽然他对般若学说的“性空”内在了解得不够透彻,所创“即色”理论遭到了后人的批判,作为即色宗的首创者和主要代表,他的前史位置是不容抹煞的!
支道林以他独到的见地,为《庄子·逍遥篇》重新作注,赋予“逍遥”以新的寓意,谓之“物物而不物于物”,意思是说,供认客观事物的存在,但能超然于这些事物之上,不论是非得失,自由自在。在支道林之前,向秀和郭象曾为《庄子》全书作注,注本在社会上广泛撒播,而支道林《逍遥论》写出来今后,玄学名人们当即趋之若鹜,认为支氏“新解”远远超越郭氏旧注。这位投身佛门的理论家居然让那些玄学家们佩服得忘记了自己的老前辈,足见支道林谈玄的影响之大!
支道林就是这么一位收支于佛、玄之间,左右逢源的文明名人,说他是通晓玄理的落发人,或者身披袈裟的玄谈家,都不过火。
【后世点评】
支道林身后,无论是梵学界,仍是玄学界,都对他极尽表扬之辞,给予了高度的点评。“支道林谈玄”,反映了一种时髦,一种前史现象。在他身上表现出来的这种亦玄亦佛、玄佛合流的现象,一方面阐明我国以儒学为主体,儒道互补的传统文明(玄学),逐步掺入了梵学的成分;另一方面,也表明来自印度的释教,在我国传统文明的冲击、熏陶和改造下,渐渐擅变为我国释教。所以,支道林谈玄,在我国文明史上所表现出来的深层寓意,是切不可小看的。以我国思维来了解说教或赋予释教某种我国化的形式,是建设我国释教的必要手法。佛道渗透、佛玄交融本为魏晋时期思维环境的一大特色,就禅学而言,支遁以我国化的形式对释教禅学作出了自己的诠释,并通过其实践提高了禅学的位置,扩大了禅学的影响,这就是支遁禅学思维的意义所在。
2取经榜首,释教革新——法显
【人物简介】
法显(334—420年),俗姓龚,平阳武阳(长治市襄垣县)人,东晋高僧,三岁落发,二十岁受具足戒。东晋安帝隆安三年〔399年〕,法显六十多岁的高龄,与同学慧景、道整、慧应、慧嵬四人结伴,从长安动身西行。至张掖,又遇见智严、慧简、僧绍、宝云、僧景,共进至敦煌。敦煌太守李浩,供应法显等五人渡流沙河,经鄯善,至乌耆国。与法显同行的和尚,或至高昌,或至罽宾,法显与其他三人则渡过葱岭,抵达北天竺。他是我国释教史上的一位名僧,一位卓越的释教革新人物,也是我国榜首位到海外取经求法的大师,出色的游览家和翻译家。法显等从长安动身,经西域至天竺,游历20多个国家,收集了大批梵文经典,前后历时13年,于义熙九年(412年)归国。
【生平事迹】
自小落发志坚贞
释教为国际三大宗教之一。到了魏晋南北朝时期,释教得到了很大开展。各种释教门户,纷繁传入中土;释教典籍,被大量翻译;全国各地广修梵宇;释教信徒,敏捷增多。西晋时,全国梵宇已有一百八十座,僧尼人数多达三千七百人。法显正是生活在释教在我国空前大开展的这个前史时期。
法显本姓龚,他有三个哥哥,都在幼年夭亡,他的爸爸妈妈担心他也夭亡,在他才三岁的时候,就把他度为沙弥(即送他到梵宇当了小和尚)。十岁时,父亲去世。他的叔父考虑到他的母亲寡居难以生活,便要他出家。法显这时对释教的崇奉已非常虔诚,二十岁时,法显受了大戒(和尚进入成年后,为避免身心过错而实行的一种仪式)。从此,他对释教崇奉之心更加坚贞,行为更加谨慎,时有“志行明敏,仪轨整肃”之称赞。
不畏艰险西取经
东晋隆安三年(399年),六十五岁的法显已在释教界度过了六十二个春秋。六十多年的履历,使法显深切地感到,佛经的翻译赶不上释教大开展的需要。特别是由于戒律经典缺少,使广大释教徒无法可循,以致上层僧侣穷奢极侈,恶贯满盈。为了保护释教“真理”,矫正时弊,年近古稀的法显毅然决定西赴天竺(古代印度),寻求戒律。
这年春天,法显同慧景、道整、慧应、慧嵬四人一同,从长安起身,向西进发,开端了漫长而艰苦卓绝的游览。次年,他们到了张掖(今甘肃张掖),遇到了智严、慧简、僧绍、宝云、僧景五人,组成了十个人的“巡礼团”,后来,又增加了一个慧达,总共十一个人。“巡礼团”西进至敦煌(敦煌),得到太守李浩的赞助,西出阳关渡“沙河”(即白龙堆大沙漠)。法显等五人随使者先行,智严、宝云等人在后。白龙堆沙漠气候非常干燥,时有热风流沙,游览者到此,往往被流沙埋没而丧命。他们冒着生命危险一往无前,走了十七个昼夜,一千五百里旅程,终于渡过了“沙河”。
接着,他们又通过鄯善国(新疆若羌)到了茑夷国(新疆焉耆)。他们在茑夷国住了两个多月,宝云等人也赶到了。其时,由于茑夷国信仰的是小乘教,法显一行属于大乘教,所以他们在茑夷国遭到了冷遇,连食宿都无着落。不得已,智严、慧简、慧嵬三人回来高昌(新疆吐鲁番)筹集行资。僧绍随着西域和尚去了罽宾(在今克什米尔)。
法显等七人得到了前秦皇族苻公孙的赞助,又开端向西南进发,穿越塔克拉玛大沙漠。法显一行走了一个月零五天,总算安全地走出了这个“进去出不来”的大沙漠,抵达了于阗国(新疆和田)。于阗是其时西域释教的一大中心,他们在这儿观看了释教“行像”仪式,住了三个月。接着持续前进,通过子合国,翻过葱岭,渡过新头河到了那竭国。法显和慧应、宝云、僧景等人则经宿呵多国、犍陀卫国而到了弗楼沙国(今巴基斯坦白沙瓦)。慧景到那竭国后病了,道整陪他暂住。慧达一个人去到弗楼沙国,与法显他们会面。弗楼沙国是北天竺的释教中心,慧达、宝云和僧景在这儿了参访了佛迹今后便回来了我国,慧应在这儿的佛钵寺病逝。
法显独自去了那竭国,与慧景、道整会集,三人一同南度小雪山(阿富汗的苏纳曼山。梵语中是对“大雪山”即喜马拉雅山而言)。此山也是冬夏积雪,三人爬到山的北阴,忽然遇到北风骤起,慧景受不住寒潮的突击被冻死了,法显抚摸着慧景的尸体,无限感慨地哭着说:“取经的希望未完成,你却早死了,命也怎么办!”然后与道整奋然前行,翻过小雪山,抵达罗夷国。又经跋那国,再渡新头河,抵达毗荼国。接着走过了摩头罗国,渡过了蒲那河,进入中天竺境。法显和道整用了四年多时刻,周游中天竺,巡礼释教故迹。
晋元兴三年(404年),他们来到了释教的发祥地—拘萨罗国舍卫城的祗洹精舍。传说释迦牟尼生前在这儿寓居和说法时刻最长,这儿的和尚对法显不远万里来此求法,深表钦佩。《佛国记》载:“彼众僧叹曰:奇哉,边地之人乃能求法至此。自相谓言:我等诸师,和上相承,未见汉道人来到此地也。”这一年,法显还参访了释迦牟尼的诞生地—迦维罗卫城。
晋义熙元年(405年),法显走到了释教极其兴盛的达摩竭提国巴连弗邑。他在这儿学习梵书梵语,抄写经律,收集了《摩诃僧祗律》、《萨婆多部钞律》、《杂阿毗昙心》、《方等般泥洹经》、《綖经》、《摩诃僧祗阿毗昙》等六部释教经典,总共住了三年。道整在巴连弗邑非常敬慕人家有沙门法则和众僧威仪,追叹故土僧律残缺,立誓留住这儿不回国了。而法显一心想着将戒律传回祖国,便一个人持续游览。他周游了南天竺和东天竺,又在恒河三角洲的多摩梨帝国(印度泰姆鲁克)写经画(佛)像,住了两年。
东晋义熙五年(409年)年末,法显脱离多摩梨,搭乘商舶,纵渡孟加拉湾,抵达了狮子国(斯里兰卡)。他在狮子国住在王城的无畏山精舍,求得了《弥沙塞律》、《长阿含》、《杂阿含》以及《杂藏》等四部经典。至此,法显身入异城现已十二年了。
东晋义熙七年(411年)八月,法显完成了取经求法的使命,坐上商人的大舶,循海东归。不料行程中又遇大风,船失方向,随风飘流。正在船上粮水将尽之时,忽然到了岸边。法显上岸询问猎人,方知这儿是青州长广郡(山东即墨)的劳山。青州长广郡太守李嶷听到法显从海外取经归来的消息,当即亲自赶到海边迎接。时为东晋义熙八年(412年)七月十四日。法显65岁出游,前后共走了三十余国,历经十三年,回到祖国时现已七十八岁了。在这十三年中,法显奔走风尘,经历了人们难以想象的艰辛。正如他后来所说的:“顾寻所经,不觉心动汗流!”
译经著述传后世
法显在山东半岛登陆后,旋即经彭城、京口(镇江),到了建康(南京)。他在建康道场寺住了五年后,又来到荆州(湖北江陵)辛寺,元熙二年(420年),终老于此,卒时八十六岁,一说八十二岁。他在临终前的七年多时刻里,一向严重艰苦地进行着翻译经典的作业,共译出了经典六部六十三卷,计一万多言。他翻译的《摩诃僧祗律》,也叫群众律,为五大释教戒律之一,对后来的我国释教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抓住译经的同时,法显还将自己西行取经的见识写成了一部不朽的国际名著-----《佛国记》。《佛国记》全文九千五百多字,别名有《法显行传》、《法显传》、《历游天竺纪传》、《佛游天竺记》等。它在国际学术史上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不仅是一部列传文学的创作,并且是一部重要的前史文献,是研讨其时西域和印度前史的极为重要的史料。法显去印度时,正是印度史上的黄金年代-----芨多王朝(320-480年)有名的超日王在位的年代,关于芨多王朝古史缺少系统的文献记载,超日王时的前史,只要依靠《佛国记》来补偿。我国西域区域的鄯善、于阗、龟兹等古国,湮灭已久,列传无存,《佛国记》中所记载的这些区域的情形,能够补偿史书的不足。《佛国记》还详尽地记叙了印度的释教古迹和僧侣生活,因此后来被释教徒们作为梵学典籍著录引证。此外,《佛国记》也是我国南海交通史上的巨著。我国与印度、波斯等国的海上交易,早在东汉时期现已开端,而史书上却没有关于海风和航船的详细记叙。《佛国记》对信风和航船的详细描述和系统记载,成为我国最早的记录。
【著作及成果】
《法显传》又称《佛国记》、《佛游天竺记》、《历游天竺记传》等。书中记叙的地域甚宽广,对所经中亚、印度、南洋约30国的地舆、交通、宗教、文明、物资、习俗乃至社会、经济等都有所述及,是我国和印度间陆、海交通的最早记叙,我国古代关于中亚、印度、南洋的榜首部完好的游览记,在我国和南亚地舆学史和航海史上占有重要位置。记载求法经历、见识及游历各国的风土民情、释教情况等,供给后人西行求法的指南。这本书是我国僧侣旅游印度列传中,现存最古的典籍。书中内容保存有关西域诸国的古代史地资料,为研讨西域及南亚区域的古代前史、文明的重要前史文献。至今,《佛国记》仍是世人公认的不朽之作,近代并有英、法、德等译本,备受各国前史学者和考古学者的重视。
法显是我国经陆路抵达印度并由海上回国,而留下记载的榜首人,他还参加翻译从天竺取回的佛经《摩诃僧祗律》、《大般泥洹经》等。译《摩诃僧只律》四十卷、《僧只比丘戒本》一卷、《僧尼戒本》一卷、《大般泥洹经》六卷、《杂藏经》、《杂阿毘昙心论》等,共计百万余言。
【后世点评】
法显以年过花甲的高龄,完成了穿行亚洲大陆又经南洋海路归国的远途陆海游览的惊人壮举,他留下的创作《佛国记》,不仅在释教界遭到称赞,并且也得到了中外学者的高度点评。梁启超说:“法显横雪山而入天竺,赍佛典多种以归,著《佛国记》,我国人之至印度者,此为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