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李丹等的下场
前不久,朋友到家中小坐,拉话中他谈到村子早年的一些事,其中红毛李丹毁坏佛像给我留下的印象颇深。
话说文革时期,“破四旧、立四新”的狂风由城里刮到乡下,一帮帮“闹家”趁机拉起队伍在村里砸砸打打。折腾过一阵,他们觉得小打小闹不过瘾,便把目光锁定在村子里的伽蓝庙,打算“破”掉这麻痹广大贫下中农灵魂的象征。一听说要毁庙,村里的许多人震惊之余便找各种理由推脱,老人们还约束自家的娃娃不要干这大逆不道的瞎瞎事,免得遭天打五雷轰,死后堕落到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毁庙那天,因为牵扯到立场问题,伽蓝庙前有很多人围观。“闹派领袖”反复动员大家以实际行动破除封建迷信的招牌,可费了半天口舌就是没一个人“勇敢”地上前拆毁“爷像”(当地人对佛像、神像的统一称呼)。
正在为难之际,村里的光棍汉,外号叫红毛的李丹从小巷子里摇晃到人前,咋咋呼呼要出这风头。面对高大的爷像,红毛李丹招呼大伙来助他一臂之力。可是,大家不仅不帮忙还对其露出不友好的眼神,他也只好作罢,另想办法。李丹一边转圈一边想着歪点子。最后,他捞起一根粗绳子,一头系在爷像的脖颈处,一头缠在自己的腰部,绑紧后,一声大喝,爷像就身首异处了。
红毛李丹不知自己毁坏爷像已犯下五逆重罪,反而得意洋洋,他踢着滚落在地的老爷头说,这玩意儿给我做夜壶正合适不过!
由于红毛李丹的“带头”,村里供奉了数百年的伽蓝庙在尘土飞扬中化为乌有。
红毛李丹翘着尾巴在村里晃来晃去没多久,报应就很快降临。着先是一只眼睛老像落进粒沙子,眼球转动便难受得不行;慢慢地视力模糊,眼球突出。又过几月,这只眼红肿得像个烂桃,流脓脓水水,任是吃药打针就是不见好。在红毛李丹临死的一年多时节里,他留给乡党们的印象便是那散发着恶臭、有小娃拳头大、泪流不止的烂眼睛。
直到今天一说起毁掉的伽蓝庙,村里上年纪的人都会拿红毛李丹说事儿,怨他瞎积极。
末了,老人们还忘不了加上一句:报应!
小时候上学的罗汉寺,在解放前是座规模宏大、佛像庄严、诵经之声终日不绝的名寺。解放后改为教书育人的地方,但几座大殿仍旧保留,只是常年落锁,里面的诸佛菩萨像布满灰尘,无人理会。
轰轰烈烈的文革开始后,一帮娃娃吆喝着来到寺院“破四旧”。他们在大殿前做了一番“战前动员”之后,在众人“破四旧”的口号声中打开了尘封多年的殿门。一见高大的佛像,大部分人都傻眼了,原因是不知从哪下手?这时,有一个小伙子站出来自称有办法。他的办法和红毛李丹如出一辙,也是将绳索一头系在腰上,一头套在佛像的脖颈处生生地拉断的。
我听到这件事已是十年后,老人们讲完总是惋惜地来一句:可惜了!
时光一如既往地流淌,转眼又是十多个年头过去,我已到一家化工厂上班。因为单身,常常一下班就骑上自行车回家,同行的是我们一路的乡党。大家说说笑笑,十几里路倒也不寂寞。一年秋天,有一位姓高的师傅每次走到离寺院二里地的样子就对同行者说他得歇会儿,太困。一天,到了寺院附近,他又喊累,要停下来休息。我们这些师傅都是那种俗称“一头沉”的职工,除了上班家里还有大堆庄稼需要料理,到秋夏两忙更是辛苦。大家见他连十几里的路都不能一口气骑回去,提醒他注意休息,之后便都赶回家了。他独自一人停下车,打算背靠大树眯上一阵再回家。
地里成熟的玉米东一片西一片等待着人们的收获,而高师傅却躺在一堆玉米杆上睡得昏死过去。送到县医院被拒收,又到了市医院。检查完毕,医生建议做手术——开颅。打开头颅,又给缝上,一脑袋的瘤子已是无药可治。抬回家,没几天就撇下老婆娃娃走了。由于他不是正式工,厂里仅给了一点点补助。
说真的,高师傅是个好人。待人和气,工作认真,无不良嗜好,他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却一直坚持上班。这样的人咋能四十五六就早早离去呢?有一次和乡党们说起此事,一位熟悉高师傅的乡党说,恐怕是报应吧,那年拆罗汉寺的佛像,他扑得最欢,把一个佛像的脑袋给生生弄掉了……
哦,原来如此!
说起毁寺,还有一件事值得一叙。还是“破四旧”时,南村的何支书想在村里搞出些动静,好完成任务。他召集村民念完文件念报纸,又滔滔不绝地宣讲了几个时辰,要大家行动起来,积极主动将村庙这个盘踞在我们面前的“四旧”给破掉。可任他磨破嘴皮,善良且具有敬畏之心的村民就是不配合。本想打一场轰轰烈烈的人民战争,可这帮“中毒”太深的愚民硬是不愿揭竿而起。何支书只好开动脑筋,苦想对策。抓耳挠腮一阵,想出一招。他把村里的“地、富、反、坏、右”这类劳动人民打击的对象召集起来,扬言要是不听话就要受到阶级批斗等等可怕的后果。见这些坏分子吓得大气不敢出,何支书才交个他们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将庙里的泥胎搬了!
在何支书的威胁逼迫下,一部分爷像被“坏分子”们搬掉了。
何支书为自家的“锦囊妙计”高兴了没多久,他那宝贝儿子就得了脑膜炎,钱花了一河滩还是留下后遗症。这娃学校不要就整天在村里摇晃来摇晃去,摔隔壁的尿盆,点邻家的柴火,摘树上的果子,撵路上的鸡狗……干的都是人见人唾弃的勾当。
一晃这娃长到十三四岁,坏毛病没改还变本加厉,和其他娃娃打架,掐住对方的脖子死不松手,大家像避瘟神样老远看见他就躲到一边。此时,已是普通老百姓的何支书唯有摇头叹息的份儿。
后来,村里搞副业,建了一个烧砖瓦的窑。因为偏僻,晚上需要人照看,何支书主动要求承担这份差事,他的宝贝儿子自然就常去玩耍。某晚,狂风暴雨下了一夜,这娃突然失踪了。几天后,何支书从砖窑厂慌慌张张跑到正在干活的人前,声称发现机井里漂着一个东西,要大伙去看看。人们来到井边,有胆大的下去仔细打量,发现是个人!捞上来一看,竟是何支书的宝贝儿子。事后,老人们怀疑是何支书自己干的好事,但缺乏证据也就不了了之。
前不久,从熟人那得知何支书两口子都不在了,他的俩女儿嫁到外村,何支书这一脉在村里仅留下一些传说了。
在那个疯狂的年代,这三人干的都是同样一件事。差别在于高师傅是年幼无知,红毛李丹是逞能,而何支书最可恶,不光自己造业还把一些无辜者拖入泥潭。有道是因果不虚,毁坏佛像属五逆重罪要下无间地狱的。他们都为自己的疯狂而付出沉重的代价,只不过遭果报的差别不同而已。红毛李丹果报来的最快,在漫长的痛苦中一步一步地走向死亡;何支书最惨,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高师傅也是忍受了无穷的疼痛后离开了人世。
古人说得好: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愿我们从这些人身上汲取教训,恭敬三宝,莫造恶因。
《净土》杂志2013年第六期
强拆白云寺和观音殿的果报事件
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事实,写出来,大家看到因果报应并不都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有的,由于罪业太重,也会立刻就报的:
湖南宁乡,我家附近十多里有座丛林,叫白云寺,在解放前,在湖南那是数一数二的大道场。依山而建,建筑鳞次栉比,香火旺盛,在当时的影响力,不逊色于佛教名山衡山。尤其二十四位诸天菩萨,灵验得很呢!
据说有个商贾,运一船货在洞庭湖水路上。那个年代不像现在这么太平,时有盗匪打劫的,眼看后面就有贼船紧追不放,无法脱身,商人只有跪在船头,一心祈请菩萨加持,保佑度过劫难,日后定当全堂金身,以报佛恩!眼看不远处的劫匪,在船头站立片刻,调转就撤了。等船靠岸后,贼船艄公(也是被劫的)后来也来到码头,特意来告知缘由:就在商人发愿求救时,那一船劫匪分明看到商人身后有许多金甲天人,身高丈许,威不可犯!于此上前,无异送死!只得急急撤离,不敢造次,商人因而得救。
那时的人不像现在,对于佛法,比较深信,对这样佛菩萨显灵的事,也看作理所当然,不以为怪,只是记得还愿,心不可欺,佛不可欺!因为如此,菩萨身上的金箔,真是贴了一层又一层。所以每当寺内僧众看到佛像流汗,就知道:菩萨显灵——又有人许了大愿,而且实现了,很快就会来还愿的,屡试不爽!
这么一座大道场,千年古寺,到了文革初,众生业力现前:就要破四旧,拆寺庙,毁佛像,砸文物。这样,因果报应当然免不了。当时拆掉所有的佛像,从佛像上扒下来的金箔,就装满几箩筐。
关公像最后被拆,作为护法神,可就不乐意了。因为神像有一丈多高,要搭梯子才能上去,然后用绳子挂在脖子上,一起用力扯倒神像。当时是民兵营长带队,一起七个人,当上梯子挂绳索时,众人却怎么也上不去:梯子爬到六七步,就头晕,换一个人也一样,这样,换了三四个人,还是不行。这时,里边有个女民兵,自告奋勇说,让我来!她跑到隔壁,将自己私处秽布拿出,拿来亵渎神像,以便失去法力(因为罪业太重,怕引起大家意业,不便详述)。
如此这般后,自然就顺利拆毁了关公像,任务也完成了!我在这里不得不感叹:真是佛力不敌众生业力啊!明明知道有菩萨神灵,还要变着法子去亵渎!真不是愚痴两字所能表达的!
这不,马上罪业就现前了:不到一个星期,这女民兵,就急病而亡;其他六个人,都得怪病,溃烂不已,也就几十天时间,相继而亡。真是因果昭昭,丝毫不爽!
还有一件,那就离我家更近:离我家200米,有个观音殿,年代已不可考,也是灵验异常的。只要附近有大灾难,都有提醒,观音菩萨面前一人高的净瓶就会发出呼呼声。有一次连呼三天,后来村里起无名火,互不搭界的农舍,连烧二十几座。抗日时国军连队驻扎殿内,到了半夜,全体列队出操,训毕,继续睡觉,第二天,村民上前聊起,众士兵皆说不知!
也是到了文革初,我的一个邻居,我叫他刘伯伯,是村里民兵连长,要带头破四旧,要捣毁菩萨像!那年头都是带梭标(相当于武术里边的长枪),没有步枪之类。他带领民兵,杀进大殿,梭标对准菩萨像喉部直刺过去。菩萨像不大,木雕的,刺中后,顺势背在肩上,大吼一声——但就这一声,没有喊出来,从此,完全不能发一点声音。连续几天,无法出声。
他父亲急了,知道了报应,因为他家世代做纸扎(就是给死人用纸做用具,焚化给亡人),急忙纸扎了一尊观音,表示歉意。此后,才恢复一点点,但一生都是很奇怪的发音,像洋鸭公一样,直到前年去世。而且由于他不懂,没有很好地忏悔,罪业是没有消掉的!所以尽管他前生福报,活到了70多,但在临死前几年里,是很惨的:面部癌症,一直烂,到最后,完全带个面具示人,就像川剧变脸那样子,看不到真面目。据说死的时候,整个面部,五官全烂没了,恐怖之极!
这样的例子,都是现世报的,不要等到来世,对众生来说,是很威严的警告啊!
原柏联集团总裁拆寺毁庙得现世果报
据报导,2013年12月20日,云南省工商联副主席、昆明柏联国际(集团)有限公司总裁郝琳先生(LamKok)与其12岁的儿子,及柏联国际(集团)驻法国代表王鹏(WANGPENG)在法国乘直升机失事。
坠机前数小时,郝琳夫妇刚代表柏联集团完成了收购法国知名葡萄酒庄“大河城堡”的交易,高兴地召开记者会,并和酒庄原主人格雷瓜尔夫妇在酒庄合影庆祝交易成功。晚餐过后,格雷瓜尔邀请郝琳搭乘直升机视察酒庄,郝琳与儿子登机。飞行途中,直升机坠入多尔多涅河。当局接到报警后迅速开展搜救,目前郝琳先生儿子的遗体已经被找到,父子二人一同遇难。
法新社记者说,起飞前,飞行员格雷瓜尔执行了例行检查,事故原因仍待调查。郝琳先生的妻子兼柏联集团董事长刘湘云在登机前的最后关头表示“害怕直升机”而没有随行。一家三口顷刻之间只剩孤身一人,不禁令人扼腕叹息。
作为一家大型跨行业企业集团的总裁和董事长,郝琳、刘湘云夫妇此前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是因为三年前发生在重庆市北碚区的“温泉寺事件”。当时,柏联集团为了在重庆北碚区建设高档会所“柏联温泉SPA”,强占并拆毁了拥有1600余年历史的重庆缙云山温泉寺,导致寺院文物、建筑严重被毁,寺院法师被打成重伤,住持下落不明。商业浪潮下佛教如何守住最后的领地,成为事件的焦点所在。
据了解,2006年,柏联集团与北碚区政府签署《北温泉公园改造协议》,投资12亿元“建立集休闲度假、商务发展、养生保健、旅游购物为一体的综合性旅游文化区域”——这就是后来鼎鼎大名的五星级“重庆北温泉柏联酒店”及其带动的温泉城。
开发商柏联集团不仅要紧紧围绕寺院修建高档声色场所“十里温泉城”,还企图将寺院纳入一体化经营。有着“将温泉和佛禅文化”成功嫁接经验的柏联集团,希望“挖掘温泉寺文化,使寺院文化与温泉沐浴文化和谐共融”,“高僧与我们合作,让来洗浴的客人听到佛乐、说法、讲禅”,“寺院以温泉而名,温泉以寺院而灵”。董事长刘湘云表示,希望“佛教文化净心,洗浴文化净身”。
2007年,柏联集团向温泉寺提出100万元一次性接管寺院、连同管理权一并移交,被住持正刚法师拒绝。次年,董事长刘湘云再提收购,亦未获得同意,此后双方关系恶化。
在随后的温泉SPA项目建设中,挖掘机长驱直入,对寺院进行了严重损毁。一条观光道路像一把尖刀,从寺院的大佛殿和观音殿之间横穿而过,随后,寺院围墙和被冠以“违章建筑”之名的藏经楼被拆除,大量唐初至宋末的精美石雕因施工遭到摧毁破坏,建设中的露天温泉区与寺院观音殿仅有10米之遥。寺院大殿因多次遭到施工车辆撞击而受损,大佛殿后拥有500年历史的滴水岩全被碾碎,当然,与这些一同被伤害的,还有寺院的宗教、文物环境和人们的宗教感情。
面对寺方抗议,柏联集团反泼了住持正刚法师一桶“毁林”的脏水,重庆各有关部门均不肯将事实真相予以说明。为了阻止柏联集团对寺院的侵蚀和当地宗教干部对寺方的强硬施压,温泉寺定融法师用红铅油在布条上写下了“依法维权”四字,绑在额头,手持一杆大秤站到了大殿前。定融法师在日志中写道,“要用这个秤杆称一称那些贪官污吏、为富不仁者的良心”。
而今天,公平法制与因果报应的大称杆已然称出是非曲直,作恶者未免罪罚——三年前,官员和富商联手毁寺院、打和尚,只为抢地敛财。三年后,与此事有关联的市委书记判无期,区委书记判十几年,柏联老板父子同时横死、家族香火永绝。不能说与善恶报应毫无关联,能不有所敬畏吗?拆了福州瑞云寺和想拆西安兴教寺的领导和老总们,要注意了。
缙云山乃迦叶古佛道场,温泉寺是拟恢复的太虚大师汉藏教理院所在地,当年的《菩提道次第广论》即由法尊法师在此寺丈室内翻译完成。如今,精舍门前还挂着这样一幅对联:“你可知此身不能久在,何苦急急忙忙干些歹事;我却晓前生皆已注定,只得清清白白做个好人。”跨越千百年的忠告,一如为今日之事做着的注脚!
拆寺毁佛立马招来现世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