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个奇梦,一声引磬,阿弥陀佛带我学善导做完手术不久,一天下午三点钟,我坐在阳台的佛堂上发傻,心想:阿弥陀佛,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到底该何去何从?我该怎么修炼才能往生啊?
就在这时,“叮—!”我突然听见一声引磬声。我平时特别喜欢听引磬的声音,所以“噌”地站了起来,探头朝阳台外看去。接着,我又听到一声,感觉声音是从东边传来的。
我立刻下了楼,去寻找那个引磬声。我住的是教师楼,楼下就是一个学校的大操场。我一直走到操场边上,但再没听到那个引磬声,于是就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平时本来是不怎么做梦的,一年半载也做不了一次梦,可是那天晚上,我梦到了一男一女,俩人都是大高个儿,长得特体面。我心想,这是谁啊?
他俩也不言语,领着我就往外边走,一直走到马路边一栋楼的后面。我一看,心说这地儿我熟啊,我经常遛弯会遛到这里。于是我就问这俩人:“你们领我上哪儿啊?这地儿我住了二十多年了,哪儿我不认得啊?”说完,我就醒了。
做完梦的第二天,我坐在阳台上,看着佛龛里的观音像发呆,总觉得昨晚梦到的那一男一女长得有点像观音。接着,我就随手拿了一本《因果故事》揣在兜里,到学校练唱歌去了。
练完歌,我拿着《因果故事》去找侯老师,想向他请教书里不认得的生字儿。我和侯老师很熟,我俩都信佛,想当年还是我把他引入佛门的。可我刚开口,侯老师就说:“你入佛门二十年了,到现在还在学前班呆着呢!你也不嫌寒碜!”侯老师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心里“咚”地一声。
接下来,侯老师非常严肃地批评我,说我这些年到处瞎跑,不好好念佛。他连损带挖苦,连着批评了一个多小时,而我低着头,就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一句话也不说。要知道,我可是从不低头的,可那次我是真的低下了头。我心里确实想念佛,但别的东西又放不下,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念。
最后我抬起了头。侯老师看我平静下来,就问:“你今后打算怎么办?”我说:“我听你的。”他说:“好,你听我的,就要一心专念,就这一句佛号,念到往生。”侯老师告诉我,有一个念佛小组,从周一到周五,在陈居士家里共修,每天学习法师讲的善导大师净土思想,下午三点开始。
我说:“好,我去。”于是,侯老师就把陈居士家的地址告诉我。我一听,唉哟!这地址我知道啊,不正是昨天晚上做梦时,那一男一女领我去的地方吗?
下午二点五十分,我和侯老师在约定的地点碰头。果然,那里正是梦里一男一女领我去的地方,就在陈居士家的后窗户外边!每天下午三点,念佛小组在陈居士家共修时会敲引磬,而我昨天正是在下午三点时听到引磬的!难道我听到的引磬声正是从陈居士家传来的?
可是,我家和陈居士家,一个在最西头,一个在最东头,两家中间隔着一个大操场,还隔着几栋楼,不算中间的七拐八弯,直线距离至少也得500多米,按理说是绝对不可能听见的啊!
我对侯老师说起我的梦中奇遇,侯老师感慨地说:“你看,为什么说佛法不可思议?这就是不可思议之处啊!”听了侯老师的话,我心里彻底轻松了,原先心里总理不出个头儿来,现在可找着头儿了。我对侯老师说:“侯老师,你是我的善知识。以后十级大风也刮不倒我了。”
我在念佛小组请了念佛机、播经机、计数器,都配齐全了。我一直听法师讲法,现在可听明白了,知道念佛是怎么回事了。我天天坚持去小组共修,从不请假,到今年为止已经念了一年多的佛了。我每天静坐念佛四个小时,身体挺不错,感觉这腿走着有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