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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秽迹金刚咒」梵文探究2(转载)

除秽降魔

.对照分析

下面依照汉译本中的咒文进行逐字分析——

1.“唵”字

这一字即是咒文起始的常用字“om.”,此处与藏文本一致,没有疑议。

2.佛”字

对于,这一加了“口”字旁的“佛”字,一般来说都是按照没有“口”字旁的字来发音的,而加上“口”字旁,通常亦是表示这个发音与汉译字的发音不太一样,里面通常是包含汉字发音中没有的、抖舌的“r”音在里面的;而这一字在敦煌的抄本中是写作“咈”字的(见后)。

下面即对“佛”与“弗”字的古代发音作以分析——

“佛”字并非自古就有的,应是在翻译梵文之时按照“弗”字创造出来的;从“佛陀”一词的对应梵文“buddha”来看,这个“佛”字在翻译之时是应该发“bu”音的;

同时,对于“弗”字,从“舍利弗”一词的梵文——“s'āriputra”的发音来看,这一字的古代发音也应该是发“bu”音的;可见,古时“弗”与“不”字应该是“同音同义”的。

如此确认以后可发现,这一字的发音与“藏文本”中的梵文“bhur”是一致的,所以,此处汉藏两本间是没有差异的。

3.“咶”字

此处刻本藏经中的“”字,在敦煌抄本中是清楚地写作“”字的,如下——

同时,在《碛砂藏》中“真觉禅师”的传本中却是记载为“”字的,这三者之间的关系经分析后应是如下的变化关系——

也就是,对于古本中的“”字,如果在书写或者后期识别中,将其中的“惹”字的上下两部分书写淡化、或者遗漏的话,则会变成并被识别作“”字或者是“”字的!

而反之,若是书写错误导致添加的可能性则不大;况且,敦煌本的时间是在先的;所以此处,本文是倾向于“”字的结论是正确的。

同时,对于“”二字,如果是标记为“二合”音的话,那么,就与藏文本中“bhur”是完全一致的,而汉文本的该咒中并没有这些小标注的说明,所以,这一结论是完全可以成立的。

而现代的一些传承中,是将此字念作“后(hou)”音的,估计应该是由“真觉禅师”所传本中的”字来确认的,而“管主八”亦是采用此一结论而写作“”字的。

但无论怎样,这些因字形的变化而导致的错误识别,而又导致发音的不同,无论古人今人、无论传承如何、无论依此修证如何,若以探究考证其原始、真实的梵文原貌及发音的角度来看时,这些错误都是需要面对的!正如同——念“唵嘛呢叭咪”一样能成就,但不等于说这就是正确的梵文发音!弯路也能到达终点,但是毕竟是弯路,要多付出更多努力才能达到的!

4.“啒聿”

在刻本藏经中,此处的“”二字与后面再次出现这两个字是一致的,但在敦煌的抄本中此处的两个字却是“屈律”,与后面的两个字用字不同,这或可以说明——虽然前后这两处的发音可能是相似的,但其对应的梵文肯定是不同的。

而“律”或“聿”字,无论其偏旁是否书写有误,其在古代或许都是应该与“聿”字谐音的,而此二字如果是一个二合音的话,那么,其与藏文本中的“kum”的发音也是相似的。

同时,这个“bhurkum”一词,在前面分析的“秽积”的梵文名称时,基本是已经被确认了的,就是“秽”的意思,所以咒文中出现这一词是完全合理的。

所以,这四个译字“惹屈律”与藏文本中的“bhurkum”是一致的。

5.


“摩诃”二字即是“mahā”(大)一词,是没有任何疑议的。

而“钵啰恨那”几个字,由梵文辞典中查得有如下一词——

此一词符合汉译本的对应音译,而其语义上亦完全合理——“秽断除”。

那么,最后的一个“

”字,则稍显复杂——

此一字,按照一般规律应是从“

”字的发音,即“碍”字(大悲咒中常见有此字),如下——

那么,在与前面的pra-hān.a”一词组合起来后,就应该是其的具格众数形式”——“pra-hān.aih.”才能使发音相符,而“

”二字此处即应该是二合音,则正好与“n.aih.”的发音一致。这样,从发音上来看一切都很合理。但是,此处采用“具格”似乎有些不太贴切。

而藏文本中此处则为“pra-n.aya”一词,其意如下——

从这一词意上看也不太符合咒文之意,况且与汉文本亦有出入。

但如果结合二者,即——此处若为“pra-hān.a”的“为格单数形式”——“pra-n.āya”的话,则显得合理一些,即——藏文本中只是少了一个“”字,而汉文本中的“

字或许是“”字之误?亦或许就是发这个音的。(或者另外还有一种解释,后面详述)

但无论怎样,采用pra-hān.a”一词应是符合文意的。

另外,“

字与“xu)”字是有些相像的,因此亦有如此误识别而念作“xu”或“hu”音的(包括“真觉禅师”本中亦是记载为“诩”字的,想必是将这个字认作了“冔”字),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一发音都是没有合理性的!

(另外,“钵啰”二字后面的小标注,在敦煌抄本中是标记为“二音”的,而不是刻本中的“二合”,这与后面的“三音”、“四音”是一致的,所以,这一标注应该是准确的。但是,由于整个咒文中都没有标注“二合”之类的文字,所以,此处无论是“二合”或是“二音”,都不影响其最终的识别。)

6.“吻汁吻”

此处的“吻”字应是从“勿”字的发音,加上“口”字旁,表示有“抖舌”的成分,而此处的藏文本中是“bhur”字;那么,如果古时这个“勿”字的发音是“bu”音的话,这二者就是相符的。而如果是“wu”音的话,这二者就不相符。下面对这一情况作以分析——

假设“勿”字在古时是读作“bu”音的,那么,藏文本的结论可以成立,但是在该咒文的前面已经出现一次“bhur”了,而前面的译文用字却与此不同,这说明这两处的梵文应该不同,那么就说明这一结论不成立。

而如果结合“bhu”、“勿(wu/bu)”这几者之间的关系的话,则可以得出一个综合的假设——

就是,无论“勿”字在古时到底是发“bu”音还是“vu”音,那么,在梵文中都是可以用于对应于“bu”字的(梵文中vb是分不太清的),而这个“bu”字与“bhu”字在藏文中也是很相近且容易混淆的(如:藏文本中此“秽积金刚咒”中的“kivi[亦同kibi]二字中的“bi”字,在“宗喀巴”本中就是写作“bhi”字的,所以,下面的“h”是有可能有差错的);同时,这二者的读音也是相似的,所以,此处也不排除是藏文本有错误。

那么,这样一来,对于这几者之间的关系就很好地结合起来了。即——

此处的“吻汁吻”就应该是“bhur ci bhur”或是“bur ci bur(亦即等同于“vur ci vur”)的。

但无论是哪一种,暂时都找不到对应的梵文词意。所以,在没有更好的证据之前,此处暂以藏文本为准,也不会有什么错误;即使此结论不是100%的准确,那么从上面分析的这三种“发音”来看,也是多少都可以兼容的。

7.“微咭微”

这几字对应在藏文本中为“kivi”二字,与汉文本相比似乎少了一个“vi”字。

但无论怎样,也同样都是查不到梵文原义的,所以,此处暂时依照汉文本进行增补;因为从逻辑上看,遗漏的概率要大于增添的概率。

8.“摩那栖”

这一词的汉文音译与藏文字母相符;但藏文不同版别中分别有“manasi”与“manase”两种不同形式,这二者分别是“manas”一词的“於格”与“为格”形式;但是,若按照整句文意来看,“於格”的“manasi”似乎更妥当一些。

9.“呜深暮”

此一词对应于梵文的“ucchus.ma”几乎没有疑议;藏文本亦与此相同(虽然部分版本拼写上有些差异,但亦有完全与此相同的版本)

但是汉文本的译文似乎略显简单些,不是完全合理亦或是有遗漏,而如果为——“呜[]深暮”的话似乎更妥一些。

10.聿”

如上分析“屈律”二字时,在刻本藏经中前后二者是相同的,似为相同的译文;但是在“敦煌”抄本中前后二者是不同的,所以,此处二字应是与前处不同的。

此处译文的二字与前面的最大区别是都带有“口”字旁的,这说明其发音中带有“抖舌”的成分在里面,即含有“r”的发音,而“聿”字的发音应是从“聿(yu)”的发音,那么,其“抖舌、卷舌”的发音就应该是近于“ru”的发音的,那么,“啒聿”二字就应近似为梵文的“kuruguru”,当然如果此二字是二合音的话,那么也完全可能还是“krokrugrugro…”的发音。

而从藏文本的对照中,可看出此处是“krodha”一词,而这一词在与前面的“ucchus.ma”一词进行连用也是很常见的,所以,这一结论应该正确。

那么,此处汉文本中的“啒聿”二字就应该是依照二合音来对应于“kro”才是合理的;但是后面的“dha”字则没有对应的译字,所以,此处汉文本中似乎遗漏了一个“驮(dha)”字。

(或者还有另外一种解释,后面详述。)

11.合牛合牛泮 泮 泮 娑诃”

这几个字都是咒文中的常用字,所以很容易还原,只是藏文本中是两个“hu^m.”与两个“phat.”,汉文本中多出一个的“phat.”,但依照敦煌抄本来看,此处似乎也只是各两个字(如下图),这与“藏文本”是相同的;所以,这个结论应该还是稍微准确一些的。

但无论怎样,这几个字在数目上的多少都是无大碍的。

通过以上这样的一个逐字对照,现可看出——藏汉本间的咒文还是基本一致的,虽然各自间似乎都有缺失的地方,但都只是一字之差的问题;并且,从二者之间的流传来看,其间也都不存在互译的可能;所以,这二者之间的对照及所得出的结论应该还是较为准确的。

同时,再反观《碛砂藏》中所载的“删减”与“补阙”的事情,则好像都没有得到体现;由此,更可以说明《碛砂藏》中的这个结论和记载是没有任何根据、也不正确的了!

当然,除了以上的分析结论,还有另外一种可能的解释,即——

1.当原始的用字是“咶”字而不是“惹”字之时;

2.当“律”或“聿”字的发音在古代或在译师的方言中是发成“da”音的时候;

那么,另一种情况就是——

“咶”字是可以有发“guo”音的,那么,“佛咶”二字就应是单独对应于“bhurkum”一词的,并且也是很合理的;但随之而来的“屈律”二字就应额外再有一个词与之对应;同时,后面还有与之相似的“聿”二字;那么,在分析这两组相似的词时,即产生如下的设想和假设——

如上在分析“聿”二字及对应的梵文“krodha”之时,是认为后面缺少了一个“驮”字的,其原因主要是因为“聿”字与“dha”的发音似乎相差很远;

而“bhurkum”一词后面如果还有一个词的话,那么,很容易最先想到的就是“bhurkum kūt.a”中的“kūt.a”,而这一词与“屈律”相比较也是有些相似的;

那么,把这两组词进行对比后,可发现——

”与“屈”字可以很好的对应;同时,前面加了一个“口”字的“屈”,即表示这里面含有了一个抖舌的“r”音在里面,所以,与“kro”也是可以很合理地对应的。

而梵文的“t.a”音与“dha”音,都是与“da”音相接近的,而汉字的译字“律”与“聿”也是很相近的;所以,如果在古代译师的方言或翻译规则中,这个“律”或“聿”字如果就是谐“da”音的话,那么,这一切就都合情合理了!即——

一者,这几个词都是常见且合理、通顺的词;

二者,也不存在缺失“驮”字的问题了;

三者,完整地出现“bhurkum kūt.a”(秽积金刚)一词后,那么,后面一词“pra-hān.a”的“具格众数形式”——“pra-hān.aih.”,也就很合理了,这样也就更符合汉译的用字了。

而如果非要按照现代的发音将“屈律”二字翻译为“guru”的话,那么“bhurkumguru”与“ucchus.maguru”这样的两个词似乎就显得不伦不类了!

而对于藏文本来说,只是相对而言其又缺少了“kūt.a”二字而已。而这些差异在上千年的流传中来说,还是不算多的。

这样,对于“秽积金刚咒”的原始梵文,就又得出了一种可能,下面将这几者对照如下——

.藏文本咒文

.第一种还原情况

.第二种还原情况

.对应汉译

.结论

通过以上的分析和对比后,基本可以得出秽积金刚咒相对合理的原貌了,而由此逐字分析后也可以看出,汉译本与藏译本间还是很一致的;但由于汉文本译字的不通俗性,也造成了后期依外在字形识别而产生了的多种错误。

同时,由此对照也发现出了《碛砂藏》中所载的“删减”事情似乎根据不足,而更像是一种传说!

另外,由“阿质达霰”所译的三篇经文来看,其《大威力乌枢瑟摩明王经》中所用的咒文用字,与秽积金刚咒的用字是不一致的,这其中缘由暂不得而知,抑或是真有“古本”之说?但无论怎样,从这一对照来看,这一经本中所载的咒文还是没有被删减的(除非这个删减是来源于更早的梵本时期)。

而汉文本中依照汉字的识别而有了不同的读音、不同的传承,但无论这个发音是否绝对准确,依照密法修行来看,还是应以传承为主的,此中还有更为隐秘和重要的仪轨及手印等,而密咒部分相对而言是其次的,纵使发音不完全符合梵音,也是不完全影响修行的;所以,此中抉择,还是行持者自己决定吧!

(注:文章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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