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铜仁县，有个叫翟光远的无赖，和侄媳钱氏通奸，被他嫂子常氏发现。二人怕奸情败露，就偷偷到市场买了毒药，把嫂子（钱氏的婆婆）毒死。
常氏的儿子和女儿，也风闻钱氏和翟光远的奸情，找翟光远理论。光远在神前发誓：如果真有此事，就被雷批死。这是1931年4月22日发生的事。
几天后，5月1日的中午，天突然昏黑大雨，翟家被雷电围绕，但不一会就天晴了。人们进屋查看，翟光远和钱氏二人均遭雷击。钱氏已死，翟光远还能说话，对家人说：我们之前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今天被雷批。并说他和侄媳钱氏都将托生于近邻石家为牛，说完就倒地而死。
大家到石家查探，果然石家的母牛生下一黄色公牛犊。但这头牛犊的臀部，隐约有另一个头，比前面的头稍小，眉目口鼻，都是若隐若现，只是下垂着。有人把臀部的头扶起来，两乳和阴户都有，是母牛的样子。
有人对牛犊叫翟光远和钱氏的名字，它就低头流泪。
后来石家把这头怪牛犊卖掉，买牛的人视之为奇货，于是牵着它到各地游行。
1936年5月初，游行到四川合江，住城外沙湾。牛被布挡着，观者须交两百铜元，接连数日，观者仍拥挤不通。县长刘裕长，命人把牛牵到县政府拍照。
民国1936年仲夏，四川合江县佛学社社长刘天锡记。（录自《轮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