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先生的父母爱子心切,常做新鲜的肉食给儿女进补,更常杀生害命,不知道护生放生、无畏布施,才是如理如法的健康之道。当他们的福报剩下无几时,大大小小的凶灾接二连三地降临,令家庭各人都非常痛苦,最终也不能维持一个完整的家庭。他想用自己的血泪史 来警示世人,切勿步他的后尘。要想家庭吉祥和睦,必须要从戒杀开始,改过迁善,慎勿与众生结下深仇大恨,自己受苦无量。以下是他的深刻报告,大有警惕之用。末学自小没有听闻圣贤教育,所以随顺自己的烦恼习气,胡作妄为,纵情肆虐,狂妄大胆,视众生如草芥,所以恶报很多。听妈妈说,末学自出娘胎未久,身体已经很差,常发高烧,次数很频密,母亲也担心这个小孩子未必可以养大成人。现在接触了因果教育,才知道这是自己过去世杀业重,招致今世一生下来便身体孱弱多病的果报。末学自小就很喜欢食肉,而且都听家人的说话,要食一些补血的动物,身体才健康。家人都很喜欢去买一些黄鳝、田鸡来做饭,愈新鲜愈好。初中的我都会偶然看见那些虽然已经斩了头、剥了皮,完成了分尸程序的田鸡,牠的大腿肌肉还在抽搐,甚至还在地上面弹跳。末学当时觉得很神奇,牠竟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但又怎会想到牠们活生生的被宰割之苦呢!因为家人都追求动物要新鲜,营养才好,所以都会买一些活生生的大鲤鱼或生鱼回家,首先用大盆盛水把牠养活,一般是早上去买,晚上做饭时就把牠们捉到砧板上,快速地用大刀狠狠的拍打牠的头,目的是要把牠打晕,不被牠挣扎,当然也将牠的头骨统统打裂了。当时只看见一条柔软的身体,霎时间全身僵硬抖震,鱼嘴痛苦的张开,双眼死不瞑目。然后刨鳞,破肚抽肠,镬汤盛沸。在冬天时,都很爱好鲤鱼,尤其专买大肚妈妈,因为我们都喜欢食鱼卵,真是《地藏经》上所说的「或炒或煮,恣情食噉,计其命数,千万复倍。」往后受报之惨,实难想象。因为听说生鱼里有一种叫「化骨龙」(俗称蛇鱼),牠的外貌与生鱼很相似,不能辨别。但化骨龙吃下肚子后会把人的骨化掉,逢吃必死的,所以要「挞生鱼」(广东土话,即摔生鱼),只要用力摔那条生鱼,若鱼身内的两条鱼骨会刺穿腮部而出的,就是「化骨龙」。于是家人就将买回来活着的生鱼猛力的摔在地上,摔完一次又一次,至少三、四次,以求吃得平安,就是这样活生生的把这条鱼摔死。至于虾、蟹、田螺、蚬等,更是常吃,家人都是烧了一锅沸水,然后将海鲜倒进去,活生生的把牠们烫死。那些什么野水鸭、水鱼等的所谓滋补食物,都是在天冷时候买回去炖汤进补。记得我们一家是很爱吃「塘虱煲乌豆」,都错认为这是很补血的食疗。但杀塘虱的手段也很恐怖,屠夫用胶袋载着牠放在砧板上,然后用金属刨鳞棍猛力的打牠的头,直至牠奄奄一息,不再挣扎,就破肚抽肠。有时我们为了贪新鲜,也买活生生的塘虱回家,自己用同样的方法去杀牠。谁知这些残忍的行为,就把我们本性里的慈悲心给埋没了,变成麻木不仁而不自知。我们也很爱吃鸡肉,虽然我们住的是公屋,家人亦曾经在骑楼(不向外凸的露台)自养鸡只,以求有新鲜鸡食,而鸡只亦生出蛋来,以为一举两得。目睹操刀的父亲,把鸡颈的毛略为拔去,就用已经磨利的刀向下一拉,然后把牠抛进桶里,那只鸡立即挣扎,但被缠缚着,也不能动,只有不停的在颤抖,直至完全断气,真是血流成河。有时因为刀不够锋利,会在鸡颈位再补刀。当然,拔毛、取内脏等都是自己动手,也相当费时。每个月的初一、十五、过年等日子,会常去鸡档买鲜鸡或烧腊店买烧肉,又用酒在家里祭神和祖先。因家里供奉的神明较多,便手持着那些酒肉随屋跑、随屋拜。更在七月节,俗称「鬼节」,家人会去买新鲜鸭回家烹调一番,再去祭祀神明和祖先。当然,祭祀之后我们一家人也吃得很高兴。谁知一时的享受、一时的饱满,却换来了将来痛苦的遭遇,皆因我们没有遵守古人「四不食之戒」─见杀不食、闻杀不食、自养者不食、专为我杀者不食。另外,因为家人偶尔会到食店吃蛇羹,末学因此便染上了这种口腹之欲。家人认为,自己在家烹煮是最为经济,家父对肉食的烹饪技术也很高,所以便到蛇店买新鲜的蛇肉回家,又买新鲜鸡只,在家烹调一番之后,一锅满满的蛇羹便做好了,成为我们的美食佳品,而父亲和我吃得最多。蛇为灵物,且瞋恚心极重,食牠们必受其脾性所感染,而自己的瞋恨心也不知不觉的加重了不小。很早期家里已经有养金鱼的爱好,而末学自小也养成「逸乐过节」的心态,终日与金鱼为伴。因为鱼也有很多病痛,有些金鱼因为鱼鳔感染了病毒或细菌,不能正常游泳,只能翻着肚子游水,不能痊愈。末学也听家人说话,把牠们放在一个胶袋里扎好,在洗手间里猛力的把牠们摔在地上,顿时袋里血肉模糊,牠们粉身碎骨而死,然后便把袋里的东西投进****桶去。末学起初是很胆怯的,不敢亲自去做刽子手。记得第一次杀的时候,右手举起了这条鱼(在胶袋里),犹豫了很久也没有行动,内心的挣扎反反复覆。因为这些金鱼已经养了很久,自然生了感情,实在很不忍心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去处决牠们,但又没有更好的方法,所以最终只好照做。做完之后非常惊慌、很难过。但做了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愈做愈麻木,渐渐觉得不以为然。上天有好生之德,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逆天而行,其果报可想而知。在良心麻木之下,自己的福报亏损了一大截也不知道,而往后家运不断的走下坡,我们一家也蒙在鼓里。因为末学自小很爱享受,除了养金鱼之外,还有养相思雀,很享受牠的清脆歌声。听说要令牠有美妙的歌喉,最好用草蜢去喂养牠,于是便把活生生的草蜢破胸剖腹,挂在笼里让小鸟啄食,就是这样残害了不少生命。养雀只是为了歌声,但又用残酷手段杀虫以喂养,这是「增益杀」(古德周安士先生所言),福报又再削减了。自小家里不知道什么原因,常常有很多蚂蚁、蟑螂出现,而蚂蚁的种类也不止一、二种,有些是大黑蚁,走得很快,牠们成群结党的从隔壁跑来聚集,会在骑楼摆放的花盆底部结窝。每当我们拿起花盆时都会看见密麻麻的蚁在活动,还有那些浅白色的蚁蛋,非常多,相信在窝里的蚂蚁约有至少几百或成千之多。家人只有一个方法去解决,就是用杀虫水把牠们屠杀,然后扫走或用水洗净。而末学也学懂了,所以日后便由末学去处理。家里厨房墙上的裂缝也有很多蚂蚁,用火烧、用沸水,都是屠杀的手段。至于蟑螂,末学自小便非常讨厌和害怕牠们,所以都由父亲用拖鞋把牠们打死,差不多每次追杀成功之后都要清理地上的白血桨。这样大量的屠杀生命,正如《俞净意公遇灶神记》所言:「君逃祸不暇,何由祈福哉?」我们一家逃祸都来不及了,哪里去求福呢?因为骑楼有种植物,很多时候会有蝴蝶飞来生蛋,之后就变成毛虫或一些很大条的爬虫,末学常用钳子把牠们丢到马桶里去。因为当时末学有虐待生命的爱好,所以有时更用打火机去烧牠们,有些毛虫立即弹跳得高高的,当时还觉得很有趣,而且末学更残忍到把牠们钳至头尾两部分分开,非常不仁道。所谓「仁列五常(仁义礼智信)首,慈居万德先。」末学毫无慈心,凶残成性,故暴戾之气已渐渐弥漫于家中,往后之家庭凶灾也随之而来。末学在读预科的时候,因为生物科要考公开试,而其中一个环节就是解剖白老鼠,要将牠身体里的内脏及各类血管清晰显示出来,所以在考试之前,需要多做解剖练习。因为每次都不是很容易买到老鼠,而且市面上卖的老鼠较细小,解剖方面不太适合,于是便自养白老鼠。末学用一个大笼把牠们饲养,令牠们长得更大、更肥,每次要做解剖练习时,便用长钳夹着牠的尾巴从笼里扯出来,因为末学恐怕如果力度不够,让牠逃脱会很麻烦,所以每次都使劲夹尾,常会听到牠们大声尖叫。末学将牠们放进一个胶桶后,便加入迷晕剂并加以盖住,令其晕倒或死亡,再用火酒消毒后便拿到小砧板上用大型铁针钉其四肢,就可以进行解剖工作。大约十几二十只的生命就是这样活生生的被末学解剖了,现在想起来真残酷,为了自己的学业,竟糟蹋了很多无辜生命。今日地球医学的所谓进步,都是由无数的动物生命换取回来的,杀生果报就是一命还一命,人类医学再进步,到最终还是要偿命,要赔上自己的性命去抵偿。值得深思!末学到二十多岁的时候,工作的地方是在工厂,是家父所租来的。因为工作关系,往往都会用到「天拿水」,晚上也有不少蟑螂出没。因为末学很害怕蟑螂,都用天拿水泼向牠们,杀死了不少众生。与此同时,因为工作的地方接近饭堂,常有老鼠出现,我们也在四周放置了老鼠毒药,毒杀了数只老鼠。更有一只老鼠从顶部窗口跳下来,但被父亲发现,就用扫帚活生生的把牠打死了。现在才知道,杀业一展开,复仇不能免,愈杀愈增多,种种不如意,皆因自召来。从以上所记述,我们一家人的种种杀业,确实不轻,其恶痛苦报,还当自受。 残害了这么多的尊贵生命,这笔账怎样算呢?简单来说,就是「远在儿孙近在身」。末学出生时家境不是很好,父母赚钱也挺辛苦,但随后家境渐渐好转。父亲是一个生意小老板,自己构思、装嵌机器去做纸品加工,专门卖给做广告设计的公司,无论找生意、生产、送货,大大小小都是一人承担。因为当时香港开始商业发达,广告生意也多,还未有计算机普及,设计师处处都要亲手用墨水针笔去做设计,而广告公司对我们的优质产品颇有好感,我们的订单愈来愈多,开始饮食、衣着等多方面改善了,生活质素提高了,我父亲每天都不愁没有过剩的现金在手。无知的我们,如果当时能惜福、修福,又怎会弄到自家哀声四起之境地呢?母亲在末学约高小时候,曾经患上西医所谓「神经衰弱」,病情也不轻。每当她看到刀都很惊怕,不论是大刀小刀,尤其是用来煮饭切肉的大刀更感害怕,想用刀来伤害自己。因为情况不妙,父亲又要出外工作,姐姐和我又要上学,只有她一人独留在家,恐怕会出问题,后来迫不得已便送她入了精神科医院。父亲向来是一个很坚强的男人,任何逆境都会咬紧牙根拼命挣扎,因为当时只剩下父亲一人维持整个家庭生活,不但要照顾姐姐和末学两个,更要差不多每天到医院探望母亲,他实在非常辛苦,也暂时放弃了出外赚钱的机会,只用积蓄来过活。面对生意停顿,毫无收入,妻子又入了医院,不知何时才痊愈出来,我看见爸爸第一次留下眼泪。 后来过了一段时间,妈妈的状况改善了,可以出院回家,我们都很高兴。还记得她回到家的大门口时,爸爸要她「跨火盆」,以求「衰气」消散。后来两个妹妹都相继出生了,但三妹自小脑筋较迟钝,也有「自闭症」,随着年龄长大,她叛逆父母亲的性格也愈来愈明显,父亲常对她又打又骂,非常生气,常在怒火之中。末学约在高中时候(大约十七、十八岁),家庭经济开始走下坡,生意愈来愈少,与过去兴盛时期相比实在一落千丈。因为还要带大两个妹妹,当姐姐完成预科后她便帮助父亲打理生意,希望会有转机,但境况持续数年仍然没有什么好转变。在早期生意兴旺时,父亲积聚了一笔钱,用来买了一个小型工厂单位,后来愈来愈不景气,便把这个单位卖掉以套取现金维持生活,另租一个工厂单位。之后家庭经济更差,逼得要搬到新界一些较偏僻的工厂勉强度日。在这个时候开始,家庭状况急急滑落,收入很少已经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而父亲和母亲更是常有口角,彼此互不兼容,吵架的情况日趋激烈,由二、三日一次变为一日一次,甚至不止一次,所谓「家衰口不停」,末学真正感受到这种气氛。当时的我非常愚痴,看见父母亲正在激烈吵架时,不但没有劝阻,反而加入战团,火上加油。因为末学每次听到父亲在怒骂母亲时的说话内容,加上自己的片面理解,就暗自认为母亲的所作所为是不对的,是不可理喻的,是横蛮无理的,就以自己的看法审判了母亲的行为,在心中把她判了「死刑」。之后对母亲的一举一动,末学看得很不顺眼,而且非常愤怒,所以近乎每次父母亲斗得天翻地覆时,末学都站在父亲那边辱骂母亲,一定要把母亲置于死地。我们每次在激动时,全部都是粗言秽语,非常恶毒的说话都搬出来,你咒我早死,我咒你早亡,而这些严重口业竟然身为儿子的我也参与其中。末学真是连禽兽都不如!在每次互相痛骂时,总看见母亲以泪洗脸,痛哭流涕的诉说过去如何艰苦经营这个家庭,至今竟然落得如此收场,她是非常悲痛的在哀号。但当时愤怒的我看见她的样子,不但没有怜悯之情,反而觉得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当时末学已经被愤怒、仇恨充塞了整个心灵,已经不是一个人,就是这样末学犯了天大的罪行。父亲和我完全陷入了怒火之中,父亲是歇斯底里的痛骂,不止一、二次末学看见父亲骂得连声音都不能开,在激烈痛骂时突然失去了声音,但是嘴里仍然不断的在动、在骂,胸膛不断的在扩张收缩,我看见父亲这个痛苦情况,我也很生气,连忙帮着父亲继续骂下去,我自己也是骂到连心脏都快要裂开一样,喉咙快要断开一样,呼吸快要停止,用尽全力在抵抗,这种痛苦不是笔墨能够形容出来的。父母亲不但用口去咒骂,还有出手打架、拳来拳往,母亲更取出ㄚ叉抵抗。当时的我在旁观看,一方面很悲痛,一方面很愤怒。悲痛的是为什么这个家会变成这样?变了人间地狱;愤怒的是心中只有对母亲的强烈怨恨,完全不能把自己抽出来去看这些事情,眼里只有报仇,要取回公道,所以时时破口大骂母亲,当时母亲常骂我是一只「疯狗」,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一只疯狗,甚至连一只疯狗都不如,完全失去理智。记得有一次,末学更疯狂到用手去推撞她,因为当时的我真是「神经病」发作,心中充满怒火,自己都控制不了,就是看不顺眼,要对母亲报仇,要令她没有好日子过。这个对她的推撞,就等同打母亲一样,这个是地狱罪,不得了。当时三妹和四妹没有参与「战争」,四妹还会去安慰母亲,给她纸巾抹眼泪,但我们(父亲的一派)都责骂四妹愚痴,应该要站在我们这一边去对付母亲,讨回公道。三妹的意志力比较薄弱,她面对这个地狱家庭也很懊恼,她也怨恨父亲常常对她责备,所以放学后没有立即回家,或是放下了书包后便离开了,她是有心逃避这个地狱之家,父亲对她这样的行为更是生气。其实这个面临破裂边缘的家庭也带给她精神上很大的创伤,这些悲痛都藏在她心里。种种极恶因缘,导致日后灾难降临在她身上。父亲在烦恼、怨恨、怒火的批斗生活里面,约维持了差不多两年。在一九九六年初,经身体检查后发现患了胃癌,而且不是初期,需要动手术切除病变组织。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现令父亲和末学几乎不能相信,但始终是事实,不能不接受,末学就用哀痛的心情去面对了。经过很长时间的手术后,父亲整个胃被切除,医生要把他的食道与小肠连在一起,以暂时保存他的性命。我看见父亲在深切治疗病房的样子,也是末学今生第一次入深切治疗病房,竟然要探望的是自己的父亲,这个伤痛的感受很难说出来。过了几天父亲苏醒后,他跟我们谈话时掉下了眼泪,这是末学一生中看见他第二次流下眼泪。之后,父亲的身体当然虚弱了很多很多,要少食多餐,选择食物也要很小心。而且说话很细声,不能用力,所以批斗的声音也随之而减少了许多。父亲在家中休养期间,我们又重蹈覆辙,跑到市场买一些新鲜的小鱼(只有半个手掌大)回家炖汤给父亲进补,我看见那些活生生的小鱼,被一只筷子由口部直贯穿至肚子,然后刨鳞、开肚抽肠。过了不到半年,父亲的病情恶化了,入了医院,就在病床上度过余生,他在最后的一、二个月里,身体逐渐消瘦得很恐怖,就连动手指的力量也没有,还要靠氧气罩维持生命,最后带着怨气而离世。父亲的离世并没有完结家中的恶运。父亲过世不久,三妹患上了精神病,而且日渐严重,她想用利器伤害自己,说话语无伦次,后来迫不得已便入了精神科医院,当时的她大约只有二十六或二十七岁。后来医治了一段时间,情况有好转,医生批准出院。但过了不久,病情又恶化,再度入院。反反复复进出医院很多次,屡次都是由救护车的人员送她上车入院,所以她非常害怕穿着白衣的那些男护士。有一次因为惊慌过度,她爬上家门外面的栏杆差点儿跳了下去,幸好母亲不惜一切的用尽全力拥抱着她,才救了她一命,当时非常危险。约在三、四年前,三妹被发现生了一个很大的水瘤,有西瓜般大,从一边卵巢生出来。因为瘤这么大,医生都要急着帮她动手术,这是大手术,要割除某些器官,她受到了身体上很大的痛苦。家庭情况仍然不稳定。母亲面对自己的女儿弄到今日的地步,已经是很心痛、很难过,所以非常用心去照顾她,以求在她自己有生之年,可以照顾一天就做一天。但在数年前,母亲的身体也出现状况,她晚上不能入睡,看过不少中医、吃过很多中药都没用。她心中有一种恐惧感,但恐惧什么她不知道,连续多个晚上都不能入眠,人变得渐渐消瘦,精神很差,甚至有可能想轻生。因为家中只有她一人,我们上班后便无人照顾和看管她,最后都是送她入精神科医院。因为当时三妹还在精神科医院里接受治疗,当母亲进入到与三妹同一个医院病房的时候,母亲看见了她,觉得自己与女儿竟然同一命运,日后恐怕不能尽到母亲的责任,悲从中来,痛哭流涕。至于末学自己,身体也不好,最明显是皮肤常常出疹,非常痒,用过很多药物都医不好,更有呼吸困难的现象。心、肺、肾的功能也较一般人为弱。这个就是末学从幼小到成人后,家庭里(当然包括末学自己)不断在造杀业,所积聚下来的怨气,直接或间接导致日后种种不吉祥的灾祸出现。不但鸡犬不宁,恶病缠身,甚至天翻地覆,真是到了「家破人亡」的地步,家中每位成员都非常悲痛。而且末学在这些痛苦的岁月里,做下了不少地狱罪业,不但直接伤害了无数生命,更间接令先父含恨而终,更令母亲上人受到身心痛苦,罪恶弥天。在此末学向被我所残杀、所伤害、所食噉的一切有缘众生忏悔,向父亲上人忏悔,向母亲上人忏悔,向末学的两位妹妹忏悔,恳求您们原谅。因为末学愚痴,未有闻到圣贤教育,胡作妄为,随顺与生俱来的贪瞋痴慢强烈恶习气,加上怨恨恼怒烦的恶缘,令父母双亲、家人,以及一切尊贵生命蒙受剧苦,罪大恶极,天怒人怨。愿天下所有家庭,不造杀业;夫妇兄弟和睦,绝无口舌之争;人人心平气和,吉祥如意。愿历劫有缘众生、父亲上人能早日生于善道,早日得闻圣贤正法,一心念佛,求生净土。末学誓不再造杀害、伤害众生的事情,要依儒释道三教圣训重新做人,改过自新。任先生经过了家庭的剧痛后,又遇到了净空教授的佛法讲演,真切肯定杀生吃肉,是怨怨相报,没完没了。况且杀生之人,脾气极大,瞋恚心重,非但意念不好,更容易咒骂他人,广造口业,定感将来苦报。因此他自己持素多年,不敢啖肉,以此来帮助降服自己之瞋恚习性,减少造孽的机会。老教授在讲《大乘无量寿经》时开示:「无畏布施里面最重要的理念,令一切众生得健康长寿,令一切众生生活美好愉快,我们要常存此心。看到众生幸福,我们欢喜赞叹;看到众生生活艰苦,我们要尽心尽力去帮助他;我们的心力达不到,也应帮助他念佛回向祝福他,我们才能得健康长寿的果报。」杀生作恶,苦报无尽,我们定当远离,避免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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